顾客交流,自然就能打听到显晟所在地的消息。

于是他便远远在旁看上一眼,不敢多瞧,也不敢经常去看,一年内最多便是两回,就是去年的事情,他无法忍耐,回来后只好又是以画作慰,睹物思人。

现在这个远在天边的人就在他的眼前,不止是眼前,甚至还与他缠绵交合,不知是否老天开眼,让他拥有与心上人身体交欢的机会。

尽管…对方极为厌恶他。

心中苦笑着不知作何解释,又不能吐露自己的爱恋,只是低下头不言不语。

像他这样有眼疾,身子又怪异,还曾经偷偷去看对方,臆想对方与自己交欢的人,如果被对方知道了他的心思,还不如让显晟认为自己是人尽可上的婊子还好些的。要是显晟知道了自己的心意,怕是会恨不得离像他这样内心与身体都如此不堪的人越远越好。

那么,他就要当一个对方认为的婊子,不被显晟发觉。

不可以被发觉自己的心意。

等显晟清理干净俩人一身狼藉,看了看显晟的眉眼,轻柔把身子靠了过去,俊雅干净的眉眼带了一丝媚色,“晟郎…不知能否请晟郎来府上一坐?”

显晟一愣,差点下意识抱住靠上来的津瑜,烦躁的推了推津瑜,道:“去你府上作甚,又无美人美酒。”

津瑜忍下羞耻,说“美人美酒自是没有的,不过…晟郎如果不嫌弃,可拿我做消遣一的。”

显晟顿时崩不住冷颜,差点又被津瑜的话扰乱心神,“哦?你能吗?就你这副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模样?”

津瑜的身材虽然在男人里偏纤细,可倒也非弱不禁风,只不过显晟看到那不堪一握的腰身,总是觉得这人十分不经折腾。

却也不想想这人是怎么被自己折腾到娇喘连连的。

津瑜捏着衣角道,“如是在府上,那自然可更加放的开一些,在画舫终是忐忑。”紧张的捏紧衣角,把白色的中衣捏的起了皱褶,努力扮演着一个婊子的角色。

显晟果然面露嘲色,“那便走吧”

俩人从后门走出,也没有遇到什么人,一身衣物已因交媾变得脏乱,如要是遇到熟人,不要说是津瑜,就连显晟都是会难堪的。

他并非十分冲动之人,可为什么看到这个人,如丧失理智一般,不管不顾就是想要与这人行鱼水之欢?

想到可以看见这婊子淫荡的为自己的情动的模样,更是加快了脚步想要去他的府上好好疼他一番。

自然是不可能疼惜这人的,这人只配当自己的玩物。

等到津瑜准备好热水打进木桶里,让自己进去,他便大大方方脱下衣物,露出精壮身躯,进了那水温适中的木桶里去。

津瑜简单撸起袖子,为他擦拭身躯。

那手骨节分明,一看就是男人的一双手,可因靠一双手吃饭,被保养的极好。

他情不自禁握住了津瑜擦拭身体的右手,对方指尖轻颤,面露喜色。

他实在太过厌烦自己这些下意识的举动,顺着把他拉入木桶里,津瑜一个不稳整个上半身跌进木桶里,支气管里被温水呛到,咳了艿嗏諍禮几声。

看到这人狼狈的样子,他才感觉算是出了一口气,冷哼着说“伺候男人的手段倒是许多啊,不知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还是说天生淫贱?”

唔,心脏又是一抽一抽的痛,可还是勉强回着,“…自是有自己的法子的”这人在自己的梦中出现了不知多少,自是各种各样的场景都出现过的。

衣物都湿了,干脆整个身子都进到木桶里去,用着发浪身子去伺候男人,打湿的白衣去擦拭着精壮的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