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谢家第一个逃不了干系。
墙上还挂着几张其他的照片,都是谢家的儿女,其中一张的背景是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年轻的钢琴家坐在琴凳上,怀里抱着个穿燕尾服的男孩,在明亮的灯光里按动琴键。
“这张是…”
“是繁缇阿姨,谢老爷子的独女,乐队首席。她的经历特别传奇,出身好,人漂亮,偏偏还有才华,13岁破格升入京北音乐学院,读书期间被特招进第四乐团做了钢琴首席,毕业那年举办了自己的独奏会,因独树一帜的风格在古典音乐界声名大噪。”
原来这就是周司屹的母亲。
周司屹的五官其实更像他的母亲。
楚成橙是音乐生,过来找期末论文的参考书,孟盈跟她一起在图书馆泡了小半天。
中午的时候,楚成橙给论文收完尾,切了个界面,压低嗓音跟她八卦:“京大在投票选草,你哥排我们级第一了。”
孟盈看了看投票界面,照片是周司屹训练时的抓拍,男生一身作训服,身板挺拔,眉眼冷峻。
“你喜欢哪个类型的男生?咱把票投给他。”楚成橙碰了碰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