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窗户通气,又给光秃秃的床垫换上新的床单,铺上柔软的毯子,我再抱着他回到床上时,整个房间清新干净,几乎看不见一丝昨晚与先前疯狂性爱的痕迹。
我将阿姨做好的饭端进房间,坐在床边亲自喂他,起先他并不张嘴吃下,而是仔细地看着我,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等我不免露出焦虑烦躁的神情的之后,他就低头顺从地接纳我喂食的饭菜。
我看着他一口一口平静地吃完我喂给他的饭食,心情控制不住地飞扬起来,唇角也带了笑,最后剩下一碟子葡萄,我便张口含住,用口渡到他的嘴里。
这种喂食举动更偏向于调情,他接得很爽快,还反客为主地喂我吃了几颗,喂着喂着,我和他的衣服就脱了一地,纠纠缠缠地滚着床单。
接下来的时间除了洗澡和吃饭之外我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和他做爱,时间过去得越久,他的神色就越发凝重,时不时就会问我一句是不是头疼或者哪里难受,在我总是摇头否定之后,他的神色也没有轻松多少。
他有时也会面露犹豫地握着手机,我认为他在纠结要不要联系小阎总,是以一旦他拿着手机的时间过长,我的面色会控制不住地阴沉下来,他盯着我的神情,最终还是会放下手机。
到了第三天,我依旧没让他踏出我的视线外半步,而是一直把他压在床上做爱,几天的高强度性爱让他眉眼间不免显露出疲惫。他的阴茎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射得空空如也,后面有一点精液是一点,也全都被榨得干干净净,后来几乎全是靠阴道高潮,他的逼也是又红又肿,一碰就哆嗦,然后连绵不断地流水。
期间他又失禁了一次,这次我看见了他失禁时扭曲挣扎的表情,他想紧抿嘴唇强忍住,眉毛也蹙着,但又控制不住,神情矛盾,纠结和痛快交杂,色情极了。
然后就是现在,享受了三天放纵的性爱之后,我早就爽得懒洋洋的,操逼时也不再是急哄哄地恨不得腰晃出残影,而是又深又重,一下接着一下,插逼的力度大得几乎能将他布满指印和吻痕的胸膛撞出乳摇的感觉。
他如今很容易就能高潮,我操几下他就小高潮一次,过于频繁的高潮饶是他估计也觉得有些难耐,闭眼蹙着眉不知是爽快还是难受。
我这样不知节制,毫不怜惜,那孩子就算再坚强,恐怕也受不住。
在我又一次沉重地顶撞之后,他紧闭地双眼猛地睁开,伸手抵住我的肩膀,脸上显露出痛色,坚决地制止了我的动作,对我说道:“李铎,你先出去,我肚子疼。”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与诡异的轻松充斥着我的脑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笑得出来的,反正在他眼里我应该是嘴角不屑地勾起,轻蔑地说道:
“那又怎么了,一个孩子而已。”
我不顾他猛然难看至极的铁青脸色,按着早已不知预想过千万遍的情景,机械地按着他准备继续,随后
“砰”的一声。
我被他毫不留情掀下去了。
我颓唐地坐在地上,脑袋中闪过一丝他竟然还有力气的疑惑,但也是一闪而过,我不想刨根究底,也不想冲他兴师问罪,脑海似乎已经充斥凝滞冰冷的水泥,我只想安静地等他如同投入最终归宿那般离开我,投入小阎总的怀抱我在等他砰一声关上我的房门。
他的下面见红了,在他站起来迅速穿好衣物的时候,有一缕淡红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一路滑至脚踝。
我楞楞地看着他穿戴整齐,他面色冷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我嘴唇动了动,想大度地告诉他“你走吧”,却不甘心;想藕断丝连地叮嘱他“你别忘了我”,又想着我人都该死了,更不能拖着他。
最终我紧紧抿住了唇,赌气地一言不发。
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