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雪:“你又要回家自己剪刘海?何必呢,这都坐在这儿了。”

宿艺啧道:“这是乐趣,你不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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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褚鹰几乎就算是住在宿艺家了,一般人都是女方在男方家同居,他们是反的,但两人都没有多说什么。

他怕宿艺在那小别墅里住不习惯,所以从没提过其他的,每次工作完就自觉回来这里。

晚上回家,他刚打开大门,一进去就看到女人站在玄关处。

她穿着一套水手服,黑色及膝袜,胸线撑起了那条白色短衬衫,上面还躺着个小领结。

及肩短发,轻飘飘的,清纯可爱。

她甜甜道:“褚哥哥,上班辛苦啦。”

鹰队的心脏即将跳出喉咙。

他当即关上门,文件随手丢到一边,大力扯开领带,单手扛起宿艺就往床上走去。

男人扯领带的姿势太带劲了,宿艺抱紧他的脖子:“鹰队,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

褚鹰并不等她说完,就埋头狠狠地吮住了她的唇。

舌尖不容置疑地闯入,男人一边腿跪在她两腿间,轻松撑开,手开始不断游移,比以往的手劲都要大,宿艺觉得有点疼,更多的是羞耻的舒适感。

这场性/爱,两人都没有脱衣服,男人的黑西装和白皙的水手服在大床上,相称得极其刺激眼球。

第一次结束时,宿艺眼角是红的,她衣角掀起的幅度很大,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裙子还在,下面却早已空无一物,及膝袜还整整齐齐地套在脚上。

她声音带着情/欲,还隐隐有些哭腔:“我以后再也不穿这套衣服了。”

“嗯,”褚鹰成功被这声软绵绵的控诉再次撩起火,他轻咬着女人的耳廓,“下次换别的。”

自制力这种东西,早就不知道被丢在哪儿了。

宿艺被折腾来折腾去好半天,好在这些日子她总算练出些成果来了,不至于跟最初那样下不了床。

洗完澡出来,身上满是红印子,她气愤的把那套水手服连带袜子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男人这才有心思问:“怎么剪短发了?”

她闷闷道:“拍摄需要。”

“什么角色。”

“女学生,可爱清纯那一卦的。”

说到这,宿艺想起什么,她走到衣柜前,踮脚把衣柜最顶上的铁盒子拿了下来。

打开盒子,里面是梳子和剪刀。

不是一般的剪刀,上面有些花样,是理发师专门用的那一种。

“我很会剪刘海哦,”宿艺狡黠地笑着,“要不要给你也剪一个?我在街上看到个男孩子,他额上留了短短一小撮刘海,超级可爱。”

褚鹰眉梢一挑:“男孩子?可爱?什么时候。”

“就今天,跟吴雪去做SPA的时候。”

褚鹰把她搂进怀里,惩罚般地咬了一口她的脸颊,白嫩嫩的,口感很好:“背着我偷看别的男孩子,嗯?”

“你放心,我跟他没可能的在他叫我阿姨的那一刻,”宿艺笑着配合他,怕手上的剪刀伤到他,小心往旁边挪了挪,问,“剪不剪?”

“剪。”褚鹰拿过剪刀,“我帮你剪。”

宿艺没想到自己套路来套路去,反倒把自己套进去了。

她手上撑着用来接碎发的水盆,紧张道:“你会吗?这发型要用来拍电视剧的。”

“会,以前在部队里帮别人剪过。”

宿艺急了:“那都是平头,能一样吗!”

“都是头发,没有贵贱之分,”褚鹰两手稳定住她的小脑袋,“别动,一会儿剪歪了。”

宿艺听了,马上乖乖地不敢动了,连呼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