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度仙在京城,他的信自然要小心审查,你不信晁延寿,难道徐采就能深信不疑了?”
戴申并不认同秦住住的做法,但如今徐采生死未卜,也的确没有避忌的必要了,遂问道:“信里说的什么?”
秦住住一张秀致的脸上浮现出狡黠的笑意,“徐度仙恐固崇要借机生事,已经将徐采自族谱上除名连徐采的岳父、司空李昱也和徐度仙退了亲,这会徐采可是众叛亲离,孑然一身了。你赎他回来,他必定感恩戴德,竭力辅佐你。”
戴申冷笑一声,“所谓钟鸣鼎食之家,人情淡薄,可见一斑。”
秦住住一见他那副桀骜孤介的神情,有心要劝谏,但信期又至,肢体酸痛,下腹沉重,也懒得去多话,只坐在一边沉思。戴申哪知道她心里有事,自顾躺在榻上筹谋许久,定了袁定方去河东,但又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