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2 / 3)

美德的词还有很多,柔嘉啦,敏宁啦……”

“叫她丑八怪县主!”皇帝得意洋洋,“马上拟旨,朕一会要亲自去传旨。”

吉贞轻轻发出一声呓语。天光照进纱帐时,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什么时辰了?”

婢女在外头等了半晌了,听见响动,忙叩了叩门,问道:“郡王醒了吗?过了朝参的时辰了。”

吉贞忙翻身起来,锦被自身上滑落,如雪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微微泛红的痕迹,她一时生恨,转身就在熟睡的温泌腰上掐了一把。温泌吃痛,嘶一声,不情愿地睁开眼,哑声道:“疯婆子,你谋杀啊?”

吉贞气道:“都怪你凌晨时折腾我,普贤奴一定等急了。”

温泌不紧不慢:“儿子等老子,天经地义的嘛。”

“呸。你是谁的老子?你不去当太上皇,当郡王干什么?”吉贞奚落他,“次次朝参都晚到,迟早把你革职查办。”

温泌道:“谁敢?”

吉贞不理他,径自下床,对镜理妆,说是迟了,衣裳发饰却不能马虎,她在满匣的钗环里精挑细选,对着镜子左顾右盼。都插戴好了,回头一看,温泌竟然还懒洋洋地靠在床上欣赏她理妆,被子拥在腰间,大喇喇敞着光洁精壮的胸膛。

吉贞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把刚换下来的小衣往他脸上扔,“快起来呀!”

温泌抓起素绢的小笑,在鼻端轻轻一嗅,笑吟吟道:“香。”完全没把吉贞的焦急放在心上,他赤脚下床,从后面将吉贞揽在怀里,在她脖颈里缠绵轻吻。婢女们见状又退了出去,吉贞推也推不开,骂也骂不动,被他揉搓得一阵阵发颤,她红着脸嗔道:“快晌午了,你有完没完?”

温泌哪肯听,从后面将她才穿好的裙衫剥开,一面揉捏,咬她的耳朵低声道:“你看镜子里。”吉贞讶然抬眸,见铜镜里情状不堪,房门也只是微掩,她慌忙推开他的手,急着理衣裳,却被温泌不由分说扯上床,“晌午了,该午歇了,你乱跑什么?”

吉贞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闭着眼任他去了,正在魂飞魄散时,忽听有个脆生生的声音道:“阿娘,是不是衔蝉奴在挠帐子?帐子晃得好厉害呀!”

温泌微惊,飞快扯起锦被把两人罩严实。吉贞被他汗津津的胸膛贴在背后,又闷又热,她脸红如血,佯做平静道:“阿娘把它赶走了,你去看看是不是窜去院子了。”

观音婢哦一声,对衔蝉奴不感兴趣,她跪上锦杌,趴在吉贞的妆台前,闪闪发亮的一双眼睛盯着首饰匣。“这个好,那个也好,这个我也要。”她嘟囔着,把一大捧螺子黛,口脂、首饰盛在衣摆里,两手小心翼翼兜着,往外走了。

观音婢一走,吉贞冷着脸拍开温泌的手,匆忙下床重新理妆换衣,口中不停催促温泌,“快点快点。”

温泌靴子一蹬,袍子一罩,插着腰不耐烦道:“我早好了,你能不能快点?普贤奴都等急了。”

吉贞一边描眉,啐道:“你还敢反咬一口?”

两人你抱怨我,我抱怨你,总算都收拾停当要出门了,吉贞叫婢女,“观音婢换好衣裳了吗?先抱她上马车。”

婢女苦着脸道:“乳母要抱县主走,县主非要郡王来抱呀。”

吉贞呵斥温泌,“快去抱你的宝贝女儿走。”

温泌哈哈一笑,十分得意,来到侧间,见乳母在旁不断催促,观音婢充耳不闻。她雪团团一张脸,身上还穿着家常的短衫短袴,头发乱蓬蓬,完全没有要出门的意思。

她手里举着小菱花镜,嘟着红艳艳一张小嘴,正用螺子黛给自己描眉。听见乳母说温泌来了,她看也不看温泌,拖着长长的调子说:“耶耶,等一等嘛,观音婢还没打扮好。”

温泌啧一声,“观音婢很美啦,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