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云涛轻蔑的笑了。

这一刻,云涛的心肠又硬了几分。

“呵,阮司音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作呕,你说如果我在这里睡了你,你的那些学生会怎么看你?”

话落,云涛直接将女人抵进了楼道,顺势抬起了她的腿。

阮司音如临大敌,惊恐的推开他,“云涛,你疯了,这是在学校,我是你小姨,养了你十几年!”

“现在知道是我小姨了,当年你睡在我身下的时候可不是这种说法。”

“禁忌,乱伦,这些词一旦曝光,你便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阮司音强忍着泪,“阿涛,我们不该这样的,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云涛双眸泛着寒光,耳边传来一阵声音:

“阮老师,你在哪,阮老师我来找你了。”几个学生结伴在楼梯道喊着。

阮司音急的哭了出来,眼看着孩子们越来越近,云涛终是松开了她。

“阮司音,这辈子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云涛放下狠话转身离开了。

阮司音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死死咬着手臂上的肉。

肉疼了,心就不会那么疼了。

傍晚,回到家后,阮司音刚上楼便听到他们恩爱缠绵的声音。

阮司音跑着离开了门口,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关上,坐在地上捂着耳朵。

告诉自己不要听,不要想。

临近凌晨,隔壁房间的声音才慢慢淡了下来。

阮司音的眼泪已经把枕头浸湿,好不容易能入睡了,宋矜却过来了。

宋矜的身上只系着一条浴巾,胸口和脖子上的吻痕都在叫嚣着主权。

阮司音觉得刺眼极了,别开眼,“你来做什么。”

宋矜将阮司音上下打量一番,轻啧一声:“你老了,一脸死人样,没我的半分水灵。”

“与其说我是你的替身,倒不如说你是我的残次品。”

阮司音也跟云涛身边不少的金丝雀打过交道,但宋矜是最嚣张的那个。

不过她的确有嚣张的资本,云涛那么忙的一个人,却愿意陪宋矜吃饭、逛街、旅游。

之前的金丝雀都是只有钱,没有爱,但宋矜却两者兼得。

阮司音面无表情道:“你既然那么重要,劝劝云涛别让你当小三了。”

宋矜的脸色骤变,她不喜欢情人和小三的称呼。

“阮司音,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小三,你看看现在的自己,你拿什么跟我争?”

“你不过是仗着运气好,在涛哥落魄的时候收养了他,但你竟不要脸的要跟他在一起,老牛吃嫩草,你也配?”

阮司音轻嗤一声:“配不配我现在都是他结婚证上的妻子,有本事你就让他跟我离婚。”

“没本事就滚。”

宋矜冷笑,轻蔑道:“这里是我和涛哥的家,你只不过是寄住在这里,等我和涛哥结婚了,你迟早得滚蛋。”

说着,宋矜往阮司音的梳妆台走去。

阮司音心口一紧,她的病情诊断报告就在桌子上,她怕被看到。

阮司音连鞋都没来得及穿,直接跑了下去,摁着宋矜的肩膀不让她再往前挪一步。

“出去。”

宋矜见状更是来了兴趣,“怎么,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宋矜,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我还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房间里的东西你还没资格碰!”

阮司音的话让宋矜发了狠,抬眸轻蔑的看着她,一步步逼近:

“女主人?你跟涛哥不过是名存实亡,你比我更像是没人爱的小三。”

“你老了,就得让位,涛哥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