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官导,您看下这个镜头还用补拍吗?”B组的副导走过来问了一句,想到什么,又开了口:“不是我说啊官导,我觉得这口坏了咱不能用,换个差不多的,后期渲染一下也差不太多。”

“又是差不多。”官炀对讲机一摔“啪”一声,声音没想象得大,依然震得周围一激灵:“我的组里,没‘差不多’这仨字儿,再说一次就给我滚蛋。”

官炀向来如此,年少成名,狂得要命,可他手里拍出来的东西的确让他有狂的资本,随便拿一个都是别人巅峰的水准。再不济,哪怕不拍电影,就光凭他这张脸,可以说当导演都白瞎了,也不排除很多女粉都是因为他的脸才捧些她们平常根本不沾边儿的电影题材,只要是官导拍的,那必须买买买。

官炀脾气差也是真的,圈儿里众所周知,多少当红的德高望重的艺人,跟他合作都是又喜又怕,管你是谁,戏不行骂你没商量,完全不带留面子的,能让他态度好点的,圈里可算是屈指可数。但不可否认,演了官导的片子,你能从十八线生生拉成少说也是二三线,诱惑力有,苦是真苦,也不是随便什么人想来就来的。

圈里人都说,官炀这人,浑身上下都是让人讨厌的毛病,但你居然下不去嘴说他这人讨厌。这也就奇了。

“说正经的,”祁晟放下剧本,“你总不能因为这么个道具的小问题就不拍了。”

官炀又一个眼刀子:“这不是小问题。”这口棺材是整个电影展开的中心,真的不是小问题。

“成,我不跟你犟,那您说吧,这事儿怎么解决。”

“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