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两圈,施骨还是输,有时候还会故意给他们喂牌。
官父坐在旁边儿直挠头“诶木木,怎么打这个!你这牌打的还不如我呢,看来你们高材生也不是干嘛儿嘛儿都行啊。”
施骨一点儿不着急,仍旧慢慢悠悠地打牌:“玩牌不就是个乐呵吗?输赢哪儿这么重要。”
“你不知道,你爸要强,每回都是大家一起打牌,他不赢,不散场儿。”
还有这么回事儿。
“老官,不是我说啊,你这儿媳妇儿真好。都说牌品如人品,你瞧瞧人家这个人淡如菊的模样儿,哪跟你似的,输两把就急。”
官父反驳道:“我又没赖账,急了还怎么了?输牌还不能让人急了呀。”
“你瞅瞅你爸,说不过人家这样儿。”
施骨笑,老小孩儿大概就这个意思?确实有趣。
“嘛呢诸位。”熟悉的声音,是官炀上来了:“叔叔们,您们想我没有啊?”
施骨一愣:“你怎么上来了?”楼下不需要你了?
“妈跟姑他们包饺子呢,那么多人包也用不上我呀。”
官父道:“瞧到了吗?让你妈知道,又得说你娶了媳妇,忘了娘。”录个节目还给媳妇儿包饺子呢,这会儿说用不上他了。
“我妈有您惦记着,轮都轮不着我。”众人闻言,哈哈一笑。
“哟,这输得挺惨啊。”官炀笑:“来,媳妇儿,我帮你打。”
一个叔叔说:“谁想你了,你这是憋着赢钱来了吧!”他转头冲施骨道:“就你们家爷们儿,八岁跟我们一块儿打牌就能给我们打干锅儿。你就说这样的,谁想跟他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