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

纪清让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艰难地抬起手,想抓住什么,却只碰翻了手边的水杯。

玻璃碎裂的声响中,她终于支撑不住,向前栽去。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听见纪宴北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清让?!”

他的声音里,竟有一丝她多年未闻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