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你见过她没有?”

林安然:“?”

林安然看看来势汹汹的林赖皮一家,又看看她身边的左右护法张雁和李明,很好,她很安全。

“林保娣?我不知道,你们是林保娣家人,你们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林安然觉得很奇怪,林赖皮一家人怎么会找上她?原主在林村时与林保娣压根没有任何交集。

林安然并没有说她与双胞胎碰到过寻死的林保娣,想也知道林赖皮一家不会在乎林保娣是不是寻死,林保娣没死,他们怎么会担心?他们只关心林保娣跑哪了。

林赖皮却不管这些,只说:“你就在深市,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家林保娣去哪了?”

林安然听得很无语:“你知道深市有多大吗?我又不在电子厂工作。”

“胡说!你们家那对双胞胎跟我家林保娣在电子厂打工,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林赖皮急眼吼道,“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合伙把我家林保娣藏起来了?!”

“……饭可以乱吃,你话不能乱说,我们藏林保娣?我们有什么好处?”林安然没跟上林赖皮的脑回路,惊诧林赖皮怎么会有他们藏起林保娣的想法。

林赖皮一脸无赖道:“我家林保娣不见了,就是跟你们这些一起去深市打工的人有关!你们得把我家林保娣找回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们!”他甚至恐吓威胁上了林安然。

林安然嘴角一抽,赖皮就是赖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完全不讲道理。

“你要是想动手,正好,我这两位朋友身手不错,绝对能一起放倒你们全家。”林安然眼睛落在林赖皮身后,这家人不少,粗粗一算,十几个人头呢,但没事,张雁李明随便出一个足够对付了。

张雁和李明适时地往前走两步,他们也没做什么,只是盯着林赖皮看,这两位是见过血的,光是一个眼神都能压制林赖皮。

林赖皮果然扛不住,怕了,还往后退了好几步。

林安然嗤笑出声:“好怂,原来你欺软怕硬啊。”

“你放屁!老子这辈子没怕过谁,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老子”

“安然,谁来了?你跟谁说话呢?”林妈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根棍子,一边说,“你带回来的这根铁棍上头还有血没洗干净,要不妈给你再洗洗?咦?好你个林赖皮!你带着你这一家大小上我家做啥?欺负我家安然?”

林妈怒气冲冲地走到林安然面前挡着,手里的铁棍直指林赖皮的脸,中间只堪堪有一个婴儿拳头大的距离。

林赖皮一下子闻到了血腥味?还是铁锈味?他瞪大眼,在那铁棍上看到一些暗红的血迹残留……

林安然突然开口说:“哎,我差点忘了,这根铁棍我之前在车上敲人脑袋,敲得砰砰砰响呢,我在公安局借水简单洗了洗,原来还有血迹没洗干净,确实还要洗洗,之后坐车我还要带着的,这根铁棍敲人脑袋很方便,我之前敲的那个车匪,不知道死没死。”

林赖皮脸色惨白,但是天黑,大家看不清。

“管他死没死,妈给你洗干净点,别熏着你鼻子,到时候你确实得带在路上,有坏人你直接敲,狠狠敲。”林妈一点也不怕,动手挥了下铁棍,一个不小心碰到林赖皮的鼻子,霎时,林赖皮吓得吱哇乱叫,瘫软在地。

林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