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低声提醒他工作要小心,不能触犯底线。

半小时后,她洗过澡,绑着低马尾,有宜室宜家的温柔感,保姆下楼煲汤间隙,洗干净一盘新鲜的荔枝。

韩珍端进书房,扑面而来是股浓郁的油墨香。

季庭宗在书桌后,一语不发正练毛笔字。

难怪这么好闻,墨盘里浸的是茶水,研磨开,弥散出的味道,十分清新。

他许久没捉笔了,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也绝非仅是附庸风雅。

一手楷书行云流水,勾勒得挺拔,强悍,矫若游龙。

没十年功底,写不出这笔锋的气魄。

最后一个“择”字写完,季庭宗放下笔,捡起旁边的白帕擦手,“会写吗。”

“会一

“你父亲是劲儿使错地方了。”男人微微俯身,“画的是个猪头?”

韩珍眼珠子转转,拿起一颗荔枝塞进嘴里,脸颊一侧鼓囊囊,像刚蒸腾出的嫩包子,“画的是你。”

季庭宗闷笑,抱她坐到腿上,韩珍仍伏着案,这次神情认真不少,在图案旁边,工整写下他的名字。入门级隶书与他的方正遒劲比较起来,自然是云泥之别。

韩珍把自己的那张纸团进纸篓里,“你写的这副字,送给我行吗。”

“喜欢可以为你多写几副。”

男人注意力不在这,啄吻她泛着沐浴香的脖颈,倾轧下胸膛坚硬如铁。

韩珍麻了半幅身子,躲开他,“别留下印,我还要录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