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得季庭宗呼吸也乱,大多数男人三十几岁渐渐疲软了,而他之前,太克制,如今反而食髓知味,情欲向来很猛烈,解下裤链,扶住她后脑勺,手腕发力,压着她脑袋往下。
意思很明显,想让她口。
韩珍从未做过这事,关键季庭宗那家伙大,模样狰狞青筋虬结,荷尔蒙味儿浓郁。
完全勃起肿胀时,她单手握不住,更别说用嘴含进去,韩珍梗着脖子,咽了口口水。
“不情愿?”
她是不太情愿,主动扯掉了内裤,分腿往他身上坐,挺腰蹭了蹭,“情愿。”
男人发笑,舔弄着她耳垂,“还嘴硬是吗。”
棒子头部直愣愣抵在她臀沟,韩珍敏感得早就穴水泛滥,又滑又腻,说不出的美妙触感。
离穴口越近,想要侵入这具身体的欲望就越强烈。
季庭宗强忍,半真半假逗她,“你不掰开,我找不准位置。”
“你之前都能…”
他撩起她裙边,指尖摩挲她腿根,声音浑厚沉哑,又浮浪,“现在忘了。”
韩珍玩儿不过他,嗔望一眼,主动掰两办肉唇,粉嫩挺立的肉珠儿探出了三分之一,宛如待放的花苞。
穴里流出水沿着稀疏的毛发滴落在他的身上。
季庭宗眼神来回,无比炽热,她那张脸,偏偏这时候仍旧清纯得发腻,令他一刻不能等。
揽住她细腰,充血膨胀的棒子抵住花心,狠狠地肏进湿濡的小穴。
这一记突然地猛顶,韩珍骨头都被撞酥了,里面被撑得满当当,又酸又麻,季庭宗俯下身将她的尖叫全封在唇舌中。
窒息(h)
更衣室外,传来清晰明朗的谈话和窸窣的脚步声。
季庭宗挺腰顶弄时,不许韩珍叫出来。
起初她挺乖的,抿着唇,手攀附在他肩膀,男人推高她的衣服和奶罩,埋进她胸口,含住泛粉的乳晕嘬吮,吸得啧啧有声。
他牙齿叼住奶头,小粉包被揪起,揪得变形,娇小充血的粉尖儿在他齿间绽放,挺立。
痒麻感就跟过电似的,令韩珍浑身打颤,下面水汪汪的穴被男人的熊根扩撑到极致,蔓延全身的舒爽。
季庭宗吐出她的奶子,手掌覆上去搓揉,“大了些,之前一只手能握住。”
韩珍眼里水汽朦胧,“被你揉肿了。”
“是么。”他箍住她的腰倒在沙发,宽阔的背脊浑雄紧绷,肏她更用力,韩珍情不自禁,喉咙溢出婉转压抑地呻吟,断断续续的。
屁股接着就被扇了两巴掌,臀肉立刻浮出鲜艳的红印,她直哆嗦,水从深处涌得更多,“你轻一
“忍着。”
季庭宗沉浸在情欲中,暗哑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性感磁性,也很催情。
韩珍低吟着抬起胯,穴里一吸一放,一次比一次夹缩得更紧,缠得他微颤地低吼,“学会折腾我了是吗。”
他虎口钳住她细嫩的脖颈,韩珍没抗拒,承受着他强势的性欲,在他身下颤抖,哭起来晶莹剔透,比所有女人都美,浑身筋骨都软下来,软得像汪无瑕,荡漾的春水。
百般柔情的模样,刺激男人劣根里的破坏欲和摧毁欲。
力道逐渐具有攻
韩珍在将死的缺氧里无比茫然恍惚,又挣脱不出他的桎梏,处于半清醒半幻觉之间,到达巅峰的快感,却比往日更纯粹猛烈。
爽得她止不住痉挛,想尖叫却失了声音,紧紧闭上眼,万千毛孔酥酥麻麻地张开,一股股尿液倾泻而出。
从皮沙发流淌到地上,蜿蜒成一缕清液。
她在余韵里还懵着,泪水淌一行,季庭宗俯身吻掉一行,又亢奋地翻转她,从背后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