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破门而入,摁趴他之前,男公关迅疾甩出一打照片,持续煽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走廊播告企业宣传发展的led屏幕,顷刻切换成周斯启与一位小有名气的内裤男模在床上的酣战。
口塞,皮鞭,手铐,尺度惊人。
只短短十几秒,就熄了屏。
可八卦,艳闻这一类消息,就跟毒气似的,不论真假,弥漫的速度极快。
公司上下顷刻沸腾。
他愤怒得快窒息,在隔壁小会议室抡了男公关两拳,“谁他妈派你来搞我的?”近段时间万开生意特别难做。
许多项目停滞不前,区里规委会一改往日态度,压着文件,迟迟不批示。
他召集的几支工程队,包含器械维修租赁,工人劳务,每天都在蒸发钱,周斯启愁得焦头烂额。
他直觉是被人阴了,“雇你的人给多少钱,我出双倍,抖他名字!”
男公关说,“没名字,替天行道。”
周斯启一脚踹飞他,“我去你大爷!”
彼时,韩珍正跟季庭宗在茶坊,条案上黄金蟾蜍香炉,正焚燃着安神的奇楠香。
蒋天承姗姗来迟,“让季老板久等,真是我的罪过。”
季庭宗笑意很淡,“无妨。”
他身后跟着一位年轻人,是蒋大公子,蒋家共有两位公子,从景字辈,长子蒋景达,次子蒋景恒。
坊间传闻,广河董事长亲手将小儿子“流放”出了国,原因归咎是过于纨绔难训。
蒋景达礼貌颔首,“季叔好。”他对韩珍有印象,却没深究,“这位是婶婶?”
“她比你小几岁,别叫得老。”季庭宗轻笑,他握住韩珍的手心搓揉,一片湿泞,看出她的心事重重,“你紧张?”
韩珍摇头,她摁掉第四通未知号码的来电时,心里已有预感,拨了静音键,深吸口气,“我上个洗手间。”
脾气不好
茶坊供的是传统茶饮,毛尖,庐山云雾和普洱。
猜测她喝不惯浓茶,季庭宗特意吩咐上了杯咸甜的泡沫红茶。
可她一口没动。
做主持人,韩珍台上应变能力不错,年初第一次参与省卫视级大型元旦晚会主持,状况百出,飞行嘉宾夺话筒,主办方临时起意让主持人脱稿送祝福,搭档男主持抢话加词儿,她尚能巧妙应对。
台下反差却大,性格随了母亲,
季庭宗察觉她的魂不守舍,用帕子擦干她手汗,声音压得低,情绪不明朗,“要懂礼数。”
韩珍调整心绪,站起身,“蒋董,蒋大公子,我去催一下茶
蒋景达招手,“让茶师来就行,何必劳烦韩小姐亲自去。”
“不碍事,我口味有些特别,亲自说更方便。”
韩珍走出雅间,招呼茶师选配好茶
她没回拨那几个未知号码,第一时间通知颜姐,那头正做美容,让美容师关掉嫩肤仪,“这么快就查到是你了?”
“瞒得住多久,能曝光他性取向的人不多,他首当其冲肯定想到是我。”
“那你到底有把握摆平吗?”颜姐担忧,“周家做房地产生意,有钱有势,他要跟你死磕,你就是脱身也要扒层皮下来。”
韩珍捏紧手机壳,“做都做了,还有机会回头吗。”
颜姐一声笑,刚出口的话瞬间被没备注的号码占了线,她知道是谁打来的,晾了半分钟才接通。
周斯启哐哐砸大墙,“照片跟视频是不是你抖的?韩珍你可真能耐,人前装得乖巧无辜,背地耍尽阴招,让我身败名裂!”
他最爱惜名声,韩珍过去也为他顾及,周斯启半醉着抡拳,教训对她性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