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宗毫不留情,揪住她胸前最柔弱的尖儿,糙茧碾得她奶子抖得波涛汹涌,腿间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唇齿间溢出轻哼。

吻也逐渐凶残,连呼吸的余地都没有,韩珍耳畔是男人雄厚的喘息,闷哑的,沉重的。

“什么时候能结束。”季庭宗手指摩挲进她内裤边缘,跃跃欲试想挑开,“你快把我自制力都消耗光了。”

韩珍下车时,衣摆都卷到肚脐以上,嘴唇被欺凌得红肿,保姆出来倒垃圾,她火速整理,正巧被迎进屋。

夜风灌入车内,季庭宗嘬着烟,脸色绷不住,包含被锁住的欲,总之是不太好,“谁在跟车?”

“您也发现了。”黄桥坐上车,调整后视镜,“省A,尾号233的路虎,与撞韩小姐车的是同一辆,跟了二十分钟,我绕道龙泉路,今天周二,限号3和5,给甩掉了。”

你好香

季庭宗不言语。

黄桥继而开口,“车主姓周,万开房地产公司总经理,暂时不清楚他为何跟您的车。”

不是不清楚,只是沾关韩珍,把握着分寸,说得太详细,怕惹季庭宗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