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甬道内壁吸附的紧致,热液浇下时,他腰眼涨麻,喉内溢出丝丝碎碎性感的低喘。
掀起又一阵攻势,抽插急骤,在滑腻穴间又顶弄百来下。
精液喷发灌进,韩珍爽得浑身都在颠,在颤,好几分钟都止不住。
季庭宗大掌拢住她汗湿大片的白腻后背,拂开她垂在脸颊边的黑发,笑得浊声浊气,“有这么舒服吗。”
她不言语,胳膊揽进他腰侧,埋入他颈窝间,两人耻骨贴合得严丝合缝,还未分离,白梨状的奶子挤压在他精壮,细汗密布的胸膛。
韩珍精疲力竭掀眼,窗外万家灯火填满城市,她此刻亦被季庭宗填得满满当当。
…
“舍不得起来?”
他任由她缠,拥着她倾身焚上支烟,嘬上一口,烟丝烧得滋滋作响,“小珍,换间大
脚边堆迭两人散落的衣物,屋子就是
她闷声闷气,“我一个人住足够了。”
穴内性器射精后,已经半软,韩珍起身,令它从身体里滑出,股缝里淌出一大股白液,自大腿内侧流进男人胯下黑丛丛毛发里。
季庭宗揿灭烟,抱她去清洗,听她迷迷瞪瞪埋怨腰好酸,他掌下顺时针打圈,贴近她腰臀,揉了几把。
水汽氤氲中,她眯着眼享受。
像只半熟的妖精,有股子磨人劲儿,却没毒性,无辜又无害。
季庭宗穿好衣服后,没立刻走,他本意想留宿,可那张单人床,委实太小。
他坐回沙发,避开两人乱战后,残余下的一摊水泽泥泞。
茶几上摆着一只相框,照片左下角印有日期,拍摄于韩珍十九岁,刚进当地名校传媒广播系,留影地
她入围总决赛,扎低马尾,衣着掐出柔美身段,模样青涩可人。那时还未有太强镜头感,细眉明目间几分羞怯,清纯得要命,季庭宗相框握手里,多看了好几眼。
“你不走吗。”
她擦着头发从卧室走出来,以为人已经走了,挂钟指针刚歪过十一
季庭宗放下相框,目光扫过她卷起的睡裤腿,露出一双细白莹润的脚腕子。
“你不留我?”
韩珍微窘,“我这里,实在睡不下。”
挤一挤
“你有车,回去很方便。”
季庭宗按压右手虎口,情绪不明朗,“黄桥走了。”
省里赴沪原市考察,安排两辆考斯特,黄桥车龄长,开车稳妥,被抽派驾驶其中一辆,除了晚上回市委招待所,餐食,午休都在车里。
半小时前发来短信,说熬不住了,季庭宗对忠心耿耿的下属,一向宽厚,放他回去了,以为能宿在这。
韩珍挪到窗边,鬼鬼祟祟往下望,泊在楼下的奥迪车,果然没了踪影。
他看破她意图,失笑,“还不信。”
“那只能挤一挤。”
床窄,被褥清香好闻,韩珍被迫枕在他臂弯里,季庭宗睡前脱下衬衣,打着赤膊,高热体温渗透进睡衣棉料,暖烘烘一片。
韩珍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她跟前夫周斯启,从未这样脸贴脸,肉贴肉睡过,非常恍然。
她才从一段压抑,无性,饱含欺骗的同妻婚姻里被释放,可谓释放得酣畅淋漓。
季庭宗抛却职业地位不谈,他的气度,体魄,欢爱时的暴戾,恰到好处,令她灵魂战栗爽透的暴戾,无一处是不迷人的。
韩珍心存好感,却不敢不愿深究他的想法,她历经酣战,又有早睡的习惯,脑子已经一团浆糊,眼皮一沉一沉,提心吊胆往床沿边挪了挪,“太憋屈了。”
“还好。”
季庭宗闭着眼,似睡非睡,窗外迷离光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