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埋进季庭宗胸膛,越颤栗,他越起劲儿。
没有男人不爱这份骨子里的单纯保守,释放后又妩媚动人的反差。
在情欲里,只为他,只被他催发出的香艳,很容易刺激欲望高涨。
季庭宗上楼的步子控制得平稳,韩珍甚至没觉得颠簸,已经被热吻褫夺了氧气,舌头交缠的水渍声清晰回荡,刚躺上床中央,韩珍便仰头躲开,分离时下唇被扯咬得刺痛。
“头晕吗?”他抹开她散在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亲吻缠绵过她的鬓角。
韩珍缺氧,翕张着唇,“不晕。”
季庭宗没二话,一手分开她双腿,粗鲁扯下内裤,又抓住她的手,沉进胯下平角裤勾勒起骇人的鼓包,裹着勃大变肿的浑雄,套弄纾解。
他的急迫,
男人掌心陷进她腿间两片柔软肉瓣,触感滚烫厚实,撩动挑拨的劲儿也大,肉粒儿兴奋红肿。
他速度稍快,她就湿漉漉淌水,昏头转向闭上眼,小腹不受控制一颤一颤紧缩,情到浓时,屁股底下湿了一片,溢出口娇滴滴地吟,煽情又淫浪,十分助他兴致。
季庭宗埋头含住她奶头肆意嘬吸,连带深粉色的乳晕也一并吞没吮进唇齿间,啧啧砸砸的声儿很色情。
力道大得像在吸通奶水,乳尖儿应该是吮破了,韩珍感觉火辣辣的麻。
流泄出的骚液抹在男人雄根,她手心撸动得发热,“好酸…”
季庭宗摸了把她下面,指缝勾连的都是晶莹的水。
太湿了,会控制不住想插进去。
他于是拢住她奶子,粗硕骇人的棒子插进两乳缝隙间,触感温热绵软,几欲融化他,把持不住来回迅猛地挺动,肉波在眼底晃荡,如同翻绞的白色浪潮。
每摩擦几下,硬肿的头部便会蹭过韩珍吐出的舌尖,季庭宗粗喘声愈发暗哑,最后释放的紧要关头,他难耐掰开她的腿,放缓速度顶进穴里。
韩珍惊呼一声,他太粗了,穴口撑得涨涨的,破碎话语从齿间漏出,“啊,你别…”
“我不弄里面。”
龟头充血肿胀后异常敏感,刚没入,就被紧致肉壁绞住,销魂窒息的包裹感骤然侵袭他,季庭宗忍得额侧汗涔涔,没往深处去。
浑身过电了似的,从头顶到脚底,密密麻麻衍生流窜。
缴械喷射时,他埋进韩珍胸脯,两只奶子不着片缕,雪白挺立,吻痕
被抱进浴室,韩珍依偎在季庭宗怀里,他低头为她清洗不断溢出的精液,专注得每一处都不遗漏,温热水流蔓延在腿间,令她放松,舒缓,“我今天去省台采访了老雷。”
季庭宗手腕脉搏贴在她小腹上砰砰直跳。
情念,欲念到达顶峰时,他实则很难抑制,想将一脉相承的骨肉,延续在她身体里。
“是谁?”
“蓝玉县上访的老雷啊。”
他动作变缓,“他的采访跟你有关系?”
“文化之夜是我找上的你,搭救了他小妹,他拒绝其他媒体采访,没拒绝我。”
“访什么。”季庭宗神情自若,寻常,直至韩珍说出金翠湖街的娱乐城,他眯起眼,“你参与了?”
态度已然说明一切,韩珍注视他。
没等她解释,季庭宗拧干帕子擦手,“我找过分管文教,电视广播的邬副省长,落实你的编制,以后少在镜前露面。”
“我节目做得好好的。”韩珍从水池台滑下,险些踉跄跌倒,季庭宗稳住她,脸色沉了又沉。
他的神情,严肃得让韩珍有些怕,顶撞的话徘徊在嗓子眼,没说出来。
她强忍着一言不发,眼眶憋得红红的,季庭宗败下阵来,她其实不是显阔露富,惹人眼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