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伞骨轻转,将雨水隔绝在三尺之外。

她的声音清淡如檐角新滴的雨珠,不带一丝温度:“池钰白,你看,这就是你选的路。”

池钰白想要辩解,喉间却腥甜翻涌,发不出半分声响。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抹月白色转身离去。

伞面上的海棠被雨丝洗得愈发娇艳,却在雨幕中渐渐淡成一片虚影,最终消失在朦胧的尽头。

“公主,三皇子近日频繁出入兵部库房,形迹可疑。”

千寒单膝触地,将密报呈上前,玄色劲装沾着未干的雨痕,腰间佩刀还在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