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脱胎换骨,精壮结实得很,当即就和宋玉章扭成了一团。

宋玉章手腕吊了一夜,根本就没多少力气,他的目的也不是掐死傅冕,手掌勉强掐着傅冕的脖子,低头却是亲了下去。

傅冕微微一愣,嘴唇已经被宋玉章湿润地含了一下。

“滚”

傅冕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一般将宋玉章从他身上撕开掀翻到了一边。

宋玉章按住自己发疼的胸腔,后靠在墙上,微微喘着气,“阿冕,你不觉得他和从前的你很像吗?”

傅冕正在用手背抹自己的嘴,闻言,手掌一顿,目光很锐利地扫视了过来。

宋玉章同他四目相对,谁也看不清谁目光中的含义,宋玉章忽然垂下眼又咳嗽了起来,他咳得面色泛红,几乎是要背过气去,傅冕冷眼旁观了一会儿,下了床转身就走。

待舱门关上,宋玉章才渐渐止了咳嗽。

他咳嗽的多了,咳嗽也成了他的新本事,信手拈来以假乱真。

宋玉章背靠在舱壁上,闭着眼睛,终于有了清净又舒适的时候去仔细思考。

没有别的选择了,他必须再骗一回。

宋玉章轻咳了一声。

阿冕,别怪我。

南边的货船,孟庭静又截停了两艘,在返回船上时,人终于倒了下去,小兵们欢欣鼓舞,赶紧让原先的船长把船往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