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悲哀。

他跟傅冕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呢?一切好像只源自于唐槿的一句“傅家那位少爷也就是命好,眼高于顶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等以后他若是继承了傅家,我必得让他们傅家栽个大跟头。”

宋玉章听了,转过脸向林中少爷藏匿的方向微微一笑。

林中叶片细小地颤抖了一下,宋玉章漫不经心地想:不必等以后,他现在就可以让那位漂亮可爱的小少爷栽个大跟头。

报应,都是报应。

宋玉章轻声道:“……疼。”

一声轻笑在晦暗的仓库中响起,“我听说做这事在下面的会有些疼,”力道很柔,很缓,叫宋玉章缓过了那一阵起初的疼痛,耳廓里填满了傅冕温情脉脉的声音,“我心疼你,所以宁愿自己受罪。”

宋玉章轻闭了闭眼睛。

“你呢?”

猛地一下,令宋玉章平静的面色有了裂痕。

傅冕看着他变色的脸,面上神情似痛恨又似泄愤,“竹青,你那时是不是在心里偷笑,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又这么贱的贱货!”

疾风骤雨之下,干草垛簌簌作响,草屑摩擦了身上的肌肤,背上又刺又痒,宋玉章想伸手抓住什么来稳住剧烈飘摇的身形,然而伸手抓住的只有干草,毫无依仗地只能越陷越深。

傅冕忽然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宋玉章低低地出了一声,那一声似咳非咳,似喘非喘,含混地堵在喉咙里,宋玉章的嘴被狠狠地叼住了。

傅冕托抱着他,一刻不停,舌头捣进了他的嘴里,带着丝丝清冽的酒香。

宋玉章闷哼了一声,背撞在了仓库的木板上,木板粗糙,布满了倒刺,宋玉章感到自己越来越热,意识逐渐流离,昏沉混沌之间,宋玉章浑身发颤地一紧,头脸向后靠在木板上微微脱力地侧歪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