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将他整个都圈在了怀里,耳朵边是聂饮冰胸膛里有力的心跳。
“你还想他?”聂饮冰平淡道。
“想,也不想。”
“想什么?”
“想他死的冤枉,不值得。”
“为什么不想?”
宋玉章长久地静默了,他低声道:“不想……活得那么累。”
聂饮冰抓住了他的左手,拉着他的指尖触碰了他左心口一个小小的伤疤。
“这是刀疤。”
“几年前受的伤,土匪,面对面一刀捅过来,我的护卫替我挡了,我只伤到了个尖,就留了这么一个疤,”聂饮冰语气漠然道,“我已经连那个人的样子都忘了。”
宋玉章手指触碰了那个疤,疤痕已经变得柔软,跟皮肤的触感很相似了。
“你经历得太少,”聂饮冰道,“心肠还不够硬。”
宋玉章笑了笑,“是吗?你觉得我该立刻忘了他,心肠才算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