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兴许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实在太“完美”了,完美就会令人产生破坏欲。

这种气质最近是愈发突出了。

沈成铎手上还有半支雪茄,他边抽雪茄边在脑海中意淫了他将宋玉章大干特干的场景。

宋玉章这样的长腿,如果是坐着干,就会垂在地上,如果是躺着干,就该架在腰上,真是怎么都很相宜啊。

沈成铎越想越来劲但仅仅只是脑子来劲,并不敢真的去触碰宋玉章。

宋玉章的身份叫他变成了个凛然不可侵犯的人物。

而这样,只会更叫人抓心挠肝地来劲。

沈成铎重重地吸了口烟,心道:“他妈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未必我就没有希望干他一回!哪怕就一回呢?!”

至于现在,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拿了条毯子给宋玉章披上,让宋玉章在房间里休息。

沈成铎出去了,想找小月来泄泄火,下属打断了他,同他汇报了一件事,沈成铎一听,欲火全消,满是怒火道:“他的胃口现在是越来越大了!”

下属不敢吭声。

沈成铎猛一挥手,“加吧加吧,等铁路建成了,看我还需不需要他那些烟草”

一条铁路,牵动着海洲不知多少人的心肠,俞非鱼来到初测时预定好的头段路线进行考察,他这个人不管是做学问还是做工程,都喜欢先啃硬骨头,头段线最复杂也最困难,他日夜不休地进行施工测量,同时在那图纸上进行修改细化,去的三十多个都是身强力壮的青年才俊,也是被那繁重的工作折磨得不轻。

因为上头很着急,所以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去完成最多的任务。

临时搭建用来居住过夜的木棚里垂挂了几条棉被来挡风,俞非鱼满身尘土地在木棚里洗脸,洗着洗着,他就想起了宋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