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不想理他呢?或者宋玉章身上又有什么他不该看到的痕迹呢?
宋明昭左手有些发抖。
他这两天一直手麻,去医院看了,大夫说是他神经有问题。
宋明昭呆住了,“那我是神经病了吗?”
“你手上的神经有问题,不是精神有问题,神经病同精神病是不一样的。”
大夫像是做惯了解释,流畅又见怪不怪地说道。
宋明昭大概理解了,开了些药回来吃,一天三顿,完全无用。
这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觉得不重要。
宋明昭回了房间,在床上枯坐着发呆,回过神一看手表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坐了两个钟头。
他看到手表,忽然想起他给宋玉章买的那支手表,他人站起来坐下,坐下又站起来,反复几次后还是没去找宋玉章。
包法利夫人不知道去哪了,他的手表兴许也不见了。
宋明昭呆坐了一会儿,又心道:“不重要。”
宋家多了具小小行尸,游荡了几天后,宋玉章看得出来宋明昭的郁郁寡欢,便叫宋明昭去宋齐远那里住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