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毒牙吗？！”

佘颓板着的脸差点破功，真是个小崽子，一点常识也不懂：“人类形态的蛇族没有毒牙，就像你现在的爪子也没有爪钩。”

被湿润的舌头舔了一下指尖，简思诺猛地把手抽了出来：“你这条蛇怎么，怎么这样！像个臭流氓！”佘颓站起身，简思诺还以为试探过头了，男人却在他面前变成一条碧绿色的蛇，尖尖的三角形蛇头淡淡瞥了他一眼：“你待在这里，我有事出去。”

简思诺目瞪口呆看着那条颜色扎眼的长蛇游出帐篷，这才清楚意识到他在和怎样剧毒的动物玩暧昧游戏，不禁咕咚一下口水，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

佘颓走了，简思诺自然不会乖乖待着，对付这种禁欲挂的，你要是事事都听他的，那肯定是一点他的边都挨不着的。

“你怎么来了？”零看到简思诺大摇大摆晃荡过来，狐狸管事急忙把他推了出去，两人径直回到棚屋，竟然没有一个动物阻止。

“佘颓出门了，我就来找你，看看你们怎么样。”

“我没事。”零摇摇头：“我以为你会先去看那个人。”

“木臣，我打算一会儿就去看他。”

手臂忽然被扯住，零灰蓝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简思诺疑惑回头：“怎么了？”

零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问出来：“那天晚上，你们为什么要交配？”

简思诺脸“腾”地红了个彻底，他还以为零默认当这事没发生过，这怎么又提起来了？

“那时候，我们也交配过。”零摸摸自己的眼睛：“你喜欢那样吗？那么为什么要选择他？我做的不好吗？”

简思诺盘腿坐在地上，被零盯得坐立不安，眼神撇了开：“这只是一些意外……”

“和你分开以后，我学会了很多东西。”零安静地注视着他，那双无机质的眼睛，错觉饱含深情：“他们说，人类是因为‘爱’才会那样做。‘爱’是机械种族毕生追求的进化顶端，可我还不懂什么是‘爱’。”

“简思诺，你爱我吗？”

简思诺嘴唇蠕动几下：“不……我们……”

零点点头，既不愤怒也不沮丧，眼中只有纯然的疑惑：

“那你爱木臣？”

简思诺开始觉得自己是个渣男了：“也不……”

“我明白了。”零说。

简思诺：？

俊美的毫无瑕疵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简思诺向后躲了躲，后背却被一双手掌截住，零俯身，带着他躺倒在铺了破烂毯子的地上。

“昨天你和他在这里做，”零眼睫低垂地看着地毯，捉着简思诺的手放在心脏处：“我觉得这里很难受，可它很正常，没有任何故障。”

简思诺愣愣地看着他的胸膛，听到机器人平板的语气说着陈述的话语：

“我以为我病了，可是他们告诉我。这是‘爱’。”

“我还没有明白，”零看着他的眼睛带着堪称虔诚的光芒：“你可以教教我吗？”

简思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躺在零的身下，不由自主地沉浸在那双温柔的眼睛里，直到后方传来一阵异物感。

“你……啊！”简思诺面红耳赤地感受着那根手指缓慢的开拓，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你说的教教你什么是爱？！”是教教你什么是做爱吧！这个家伙，白感动了！

“我只是想要试试，还会不会出现那种心脏加速跳动的情况。”零一本正经到简思诺觉得他是认真的。

“但是……唔嗯～”两根手指在体内探寻他的敏感点，开荤不久的身体开始自动分泌肠液，欢迎异物的进入。

简思诺眼睛濡湿了，感受着股间温柔细腻的动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