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边把知青后颈吸吮的又红又紫边狠狠打桩,把自己丑陋狰狞的鸡巴钉进知青红艳艳的小屁眼里,看着自己粗壮的一大根被知青粉白屁股吃了进去,男人的呼吸就越发粗重。
简思诺求饶道:“不要了……我好累……”
可是男人才进去不一会儿,怎么可能这么快放过他?他抓着青年的腰把人往上提,把对方的屁股摆得高高,然后伏在对方身上,腰部用力往下砸
简思诺看不到,自己的肚脐下方凸出了一个小小的半球形,随着男人的操弄时隐时现,位置也上下浮动。他的肚子仿佛男人的肉套子,被操成对方鸡巴的形状,只能啊啊叫着从屁股里喷水,将男人浇的舒爽,更方便了对方将他肠子插的咕叽作响。
那根青筋环绕的肉棍重重摩擦过肠壁,龟头顶在凸点上用力按压,一股刺激电流直达大脑,简思诺腿根发抖地昂着脖子,宛若绷紧的琴弦,男人狂暴地抽插了几百下后,被操得酸软的前列腺就一阵痉挛,灭顶快感直冲云霄,简思诺尖叫一声射了出来。
男人闷哼一声,忍不住骂道:
“操,好紧”
草丛里的青年脖子歪着,早在刚刚高潮的时候就晕过去了。可当男人在他的肚子里尽情释放精液时,小穴连着腿根还是生理性地抽搐了两下,显得又可怜、又淫荡。
男人提上裤子,正准备将人抱起来收拾一下,就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他动作一顿,维持着公主抱的姿势没动。
“怎么是你!”来的正是黑短袖和土坎肩,两人看见简思诺脸上的红晕,惊疑不定地视线在男人和简思诺身上来回移动,不确定简思诺有没有被男人吃干抹净。
男人淡定地看着对面两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年轻人,吐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村长要把他留着做公共用品。”
“什么?!!!”两个年轻人大惊:“村长疯了吗?他可是简知青!”
土坎肩最先沉不住气,骂道:“村长卖女人已经够缺德了,可简知青不一样,他是上面派来的,而且这几天还给我们上小学,我们都很尊敬他。村长怎么能”
“就是这样村长才更不能让他走。”男人沉声说:“没人比我更了解他,简思诺对他就是隐患你们太殷勤了,村长怀疑简思诺已经知道我们村子的秘密了,他不可能会让他走出这个村子的。”
“那你的意思是……?”
“这就看你们了,”男人垂下眼皮,睫毛覆盖住他的眼神,显得格外冰冷无情:“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让村长把他关起来,还是……”
“我们选第二个!”两人打断他的话,急匆匆道。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们真的想好了吗?如果让他逃出去,他一定会把村子的事捅出去,到时候你们的长辈甚至家人,可能都会进监狱。你们知道进监狱是多大的罪吧?”
看见两人眼底的动摇,男人眼中划过一丝讥讽,仿佛无意又仿佛引诱的话从他口中吐出:
“只要你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一直平静地生活在这里。甚至还可以随时享用这个人,你们不是很喜欢他吗?那就把他关起来,让他成为你们的公共玩具……”
“不行!”
打断他的话不是从这两人口中说出,而是好几道声音,他们异口同声,语气格外坚决。
男人看着五六个年轻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手里还拎着一只老母鸡,另外几个人也拎着些山菇等补品,是给谁的不言自明。
“简知青是自由的鸟,如果他被关起来,就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变成不会笑也不会哭的木头人,那他还是简知青吗?”为首的青年语气激烈地质问:“而且,国锋,村长可是你爹,你说这些话,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