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开。

“唔……嗯嗯!”简思诺感觉到那东西越撑越大,他的穴心却灌入一股冷风,让他脚趾蜷缩,渴望着被热热的液体填满。

他看不见自己的肛口被一个莲花状的东西撑开,里面的殷红肠肉清晰可见。肯特拿来一个注射器,里面装满白色的润滑液,他将润滑液挤入被撑开的圆洞内,清楚看到肠肉在蠕动收缩。

后面被黏糊糊的半固体填满了,由于是倒着,那类似精液的东西顺着被撑得很大的肠道向内流去,一路滑过被摩擦得敏感的穴肉,一直到深处没被碰过的地方。

“唔,唔唔唔!”简思诺眼角溢出似痛似爽的泪滴,太多了,太深了,他有一种胃部都被精液喂满的错觉,甚至想要打一个饱嗝。

黏糊糊的液体从肛门流进直肠,滑过直肠口进入了结肠,让简思诺产生了全身都被侵犯着的感觉。

受不了了,太多了……出去,出去啊!

他“唔唔唔”地哭喘,但只能可怜地拼命扭动,而这样只会让那液体进入的更深,那是性交根本达不到的地方,是从未被侵犯过的极为敏感之地。仅仅只是不知名液体的流动,就给他带来不压于后穴高潮的快感,这快感源源不断,男人们能看见他翻着白眼,身体不停地抽搐,前面也一股股地射,射完精液就是尿液,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样。

这快感超过了他能承受的极限,连续后穴高潮几次后,他很快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身上被穿戴整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软的走不动的双腿和一阵阵酸胀的肚子在证明那不是一个可怕的梦境。

肯特又用那种复杂到让人头皮发麻的目光看了简思诺一会儿,在埃布尔不耐烦地发出踹墙的噪音后,才转身走到操作台,只听一声长长的“滴”,看似毫无缝隙的墙面突然出现一个凹槽。

简思诺看着这个凹槽的形状,十分熟悉:“这个不就是……!”

肯特说:“看来你们已经去过处理室了。”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们会找到那个“钥匙”。

“你……”简思诺皱眉,对方看来真的在给他们放水:“你这样……可以吗?”

“我是这里的监狱长。”肯特回答。

这就是土皇帝的任性?简思诺想着,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不由调侃道:“这里再好,就这么大的地方,有什么意思?不如你和我们走算了,外面的世界又广阔又自由。”

“是吗?”肯特笑了一下,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让开身体,示意简思诺把钥匙插进去。

简思诺跑出去,叫上了正和怪物打成一团的云漠和东门纮,不说这两人算是有意无意帮了他不少忙,钥匙可还在他们两个手里呢。

“锁孔怎么在这间房间里?”东门纮露出吃了屎一样的表情。怪不得他们死活找不到锁孔,原来钥匙和锁不在同一个房间,是他们被思维惯性给耍了。

“这里同样连接着处理室。”肯特没有多说,眼神示意他们快离开。

云漠率先走进去,东门纮看了简思诺一眼,也跟着队长下去了。埃布尔等着简思诺先下去,却发现他还站在那里。

“有什么值得看的?快下来!”他狠狠瞪了肯特一眼,招呼“依依不舍”的某人。

简思诺赶忙跟上,埃布尔的大手放在他背后,这是一个保护和占有欲很强的姿势。但在下去之前的最后一刻,他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冷漠却总是帮他的监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