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显出如此具有攻击性的,不再冷静的样子。

“你怎么了?”简思诺试探着上前两步,见肯特只是看着他,壮着胆子拉住了对方的手腕。

青年炽热的温度从接触的地方传过来,肯特愤怒到发冷的心似乎也被熨得回暖。他反手握住,让两人的距离进一步缩小。

“哐”

一声巨响,简思诺被吓得一抖,险些跳起来。肯特只是颤了颤眼皮,就淡定地把视线转了过去。

埃布尔站在门边,踹墙的那只脚还没收回去:

“当老子死的是吧?”

“原来你在这里。”肯特反手抓住简思诺的手腕,不让他撤回:“别动。”他对简思诺说。

简思诺感觉后背快被埃布尔怨怒的目光射穿了:“松手!”

肯特目光幽深,用力地将他拉进怀里,平静的语调像在宣读文件:

“你是我的情人。”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情人了!”简思诺炸毛,这种身份被从对方嘴里说出来让他格外羞耻:“现在都什么情况了,你到底要干嘛!”

肯特没有回答,手上却一个用力,简思诺踉跄跌进他的怀里,后腰上立刻被一只手臂箍住,像一个铁环让他动弹不得。

“咔嚓”一声响起,简思诺手腕一凉,一枚精致的银色镣铐就出现在手上。

肯特的手卡在他的下巴上,低头目光幽深地端详,态度严肃的像在做什么研究。半晌,他径直将唇印了上来。

“嗯……”简思诺发出抗拒的鼻音,双手拷在一起高举过头顶的姿势让他无法维持平衡,跟随男人的脚步跌跌撞撞。很快脚跟碰上阻碍,上半身倒在冰凉的金属斜面平台上。

肯特的舌头和它看似冷肃的主人完全不同,它凶猛果断,肆意地侵略这片领土,将里面原本的主人追逐的落荒而逃。

简思诺发现自己无力招架,唾液从无法闭上的嘴里漏出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而肯特已经伸手一扯,将他的上衣暴力卸下,他好不容易才推开对面一反常态,凶恶的像个暴力强奸犯的家伙,就看见埃布尔晃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