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着兄弟们提携提携我呢。”
“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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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淡,院中的地灯皆已点亮,溪边的水在淙淙地流淌。
迎客松正对弯月,树下水面轻漾,吹皱了月影。
这是一家茶室雅间。
室内垂下房梁的三角灯,折出暖黄的光。
从前年少轻狂的时候,偶尔会偷摸着烟酒不忌,试图寻求神经上的刺激。
现在年岁上涨,心态成熟,办公间常年备着的也都是从各处搜罗而来的好茶。
蒋延庆抬手,从一旁的茶壶中滗出茶水,递给身侧的赵文青。而后抬眼,不冷不淡地看向周赴渝,“你组的局。说吧,什么想法?”
“那还不是谢斯风回来了,”周赴渝朗声笑,手臂一展,搭在对方的肩上,轻撞一下,“这人去国外几十年,也真是耐得住。狠心肠得很,也不舍得回来看我们一眼。”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