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赵文青脸肌紧绷、泫然欲泣,“你是讨厌我了吗?”
“好了好了,”他扶额,手指点了点赵文青饱满的额头,实在拿她没辙,“不是要种树,走吧。” :
就这样,那一棵瘦弱的山桃苗,和人一样,在经过28年的时间,慢慢步入成熟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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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青闭着眼,年少青涩的回忆,此刻像是一盏茶。
初尝微苦,细细品下来,难免觉得还不错。嘴角不自觉抿起一点儿弧度。
“我还什么都没问,你就说不记得了。”蒋延庆抽出手指,上面润泽、湿亮,“怎么这么不可信呢?”
脑海的意识原本正在涣散。骤然停掉的节拍,让她在处于快感巅峰的临门一脚时,硬生生被拽了回来。
蒋延庆见状,笑了声。
尽管知道赵文青的不满,以及不好受,也没再因为心疼而去满足。
他说:“阿青,你已经很久没喊过我了。”
“蒋延庆。”
“不对。”他缓缓坐直身体,宽阔厚实的脊背靠在床头。最终因为不忍,还是将手指放了进去,慢条斯理挺动着,替她延长快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