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他,结果还是被他拉下了拉链。

手指泥鳅一样钻进去,我倒吸一口气,额头磕在门板上,膝盖颤抖得都要打弯。

“不急了?不急就回答我的问题。”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是……我是说,不要你帮忙。我自己来,你……你出去好不好?”我抠挖着他的手指,想让他出去,可越动他就钻得越厉害,而更要命的是,我确实想上厕所了。

冉青庄没有回答,但手上加大的力道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不好。

这简直就是“严刑逼供”,是“屈打成招”!

“唔……真的不是我。”

他还是不说话,似乎觉得他只要挤出点什么,就可以挤出点什么。

我咬着唇,扭身去推他。他反手就将我的手扣在身后,不费吹灰之力。

扣住我的手,他把我更往门上抵,我下意识用另一只手去撑,至此完全失守,让裤子里的“泥鳅”撒了欢。

体温一点点升高,面颊整个贴上门板也还是觉得热,指尖无处着力,颤抖着往下滑。

再下去真的要不行了……

“你再这样……再这样我要生气了。”我警告他,为了显出气势,故意压低了声音。

这一招颇有成效,冉青庄闻言动作一停,果真没有继续。

我心里松了口气,正要叫他放开我,他却猛然一口咬住我的后颈,疼得我一下子就叫出了声。

所幸他只是咬一下就松开了,疼痛感虽然很鲜明,但没有什么伤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