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姜昭意,却对上了祁青野阴鸷的视线。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但下一秒,那股阴冷的视线却又消失了。
夏雨夕的话都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的直觉告诉她,刚才的那股视线绝对不是错觉。
盛西辞没有察觉到夏雨夕的情况,他的手正死死抓在车窗边,指节用力到泛白。
“昭意……你这是做什么?”
姜昭意静静看着盛西辞,眼神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她垂眸端详着手里交换来的捧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华丽且无趣。
“如你所见,去结婚。”
“你开什么玩笑?!谁允许你嫁给他的!”
盛西辞突然暴怒,他猛地一拳打在车门上,不顾夏雨夕的阻拦,扬声质问着。
祁青野伸手去绕着姜昭意垂落在脑后的几缕碎发,闻言嗤笑一声:“盛总这话说的,您这不是也正赶着要去结婚吗?怎么,只允许你州官放火,不许小爷点灯啊?”
盛西辞被这话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死死盯着对面车辆,却发现祁青野的无名指上赫然带着一枚钻戒,他又去看姜昭意的手,发现她的手上同样带着一枚钻戒。
那是一对雪花状的钻戒,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盛西辞想起来了,姜昭意曾经和自己提过,那是她最喜欢的钻戒款式,而现在,姜昭意如愿带上了这枚钻戒,却不是由他盛西辞带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