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怀孕前三个月,不能同房吗?还是你压根就没有怀孕?”
孙秀芳脸色一白,还未说话,陈建业就把那张信拍在她的脸上。
看着信,孙秀芳整张脸都垮了,努力咬了咬唇强迫自己冷静。
半晌后,她用指尖故意蹭着他的腰。
“建业哥哥,怀孕只要我们想要,随时都可以怀,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再说,雪桥都不要你了,你难道还要求她回来?”
“我哪里比不上她,那死破鞋......”
陈建业的呼吸猛地一滞,心脏不受控制的抽痛起来。
他手掌下移扼住她的喉咙,“闭嘴。”
孙秀芳的脸顿时涨得像一个猪头,又红又肿。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捅到陈母耳朵里。
起初她还以为陈母会比陈建业好说话。
可惜陈母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她脸都绿了,“山疙瘩出来的女人,鸟拉屎都嫌硌脚......”
“我告诉你,建业在你身上花的钱买的东西,统统还回来。”
话音落下,陈母竟然自己上手扒。
不一会儿的功夫,孙秀芳全身几乎光溜溜,只剩下几件遮羞的内衣,只能求助的望向陈建业。
“建业哥哥,我们好歹也欢乐过那么多次,你帮帮我......”
看着一地狼藉,陈建业冷冷补了一刀,“这还差很多呢,我看不够的,写欠条吧,把利息什么都算上。”
陈家祖上就是地主,这种手段太熟悉了。
孙秀芳难以置信地看向陈建业,大脑一片空白。
这些钱她到手后还没捂热呢。
她哭着扑向陈建业:“建业哥哥!你是和我开玩笑的是不是,我可以帮你生儿子的啊,我们现在就生,林雪桥都被你弟弟玩烂了啊......”
话音落下,陈母拽住她的头发,巴掌一掌接着一掌,直到她的脸颊肿得和猪一样。
“你乱说什么!”
“写欠条要还到什么时候,抽血去卖,血卖干了再写欠条!”
孙秀芳如遭雷击,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可不一会儿,就有人把抽血的工具送了过来。
看着东西,孙秀芳整张脸薄得和纸一样,那是给牲畜抽血的工具......
甚至上面还能看见凝固的血污。
“建业哥哥,不能这样,这样我会感染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陈建业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拍了拍手只留下一个背影,“抽!”
半个小时后,足足两袋血放在陈建业的脚边。
孙秀芳像一块枯木瘫倒在地上,干瘪苍白,嘴唇发紫。
“这能换多少钱?五块钱?”
陈建业很认真的打量着,最后锁紧了眉头,“不对,这样被污染了,卖不出去的......”
话音落下,血包在他脚下崩碎。
以他脚底为中心,开出一朵鲜艳刺目的红花。
一墙外,陈母的声音传来。
“带她回去原来的筒子楼,这里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陈建业点了点头,孙秀芳眼角滑落一行清泪。
当初林雪桥的无助,如今她一点不差的体会到了。
可是,这还远远未结束。
就在她昏迷的时候,陈母把陈建业拉到了墙角根。
一个更加恶毒的计划正在酝酿。
9
半夜犬吠,一声急过一声。
孙秀芳昏昏沉沉睁开眼皮,眼珠子转了一圈后,心颤了一下。
她没被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