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出,从学院的账户走会有一些麻烦,加图索家会全额负责。”
“我们给了这帮东欧佬几千万美元?”芬格尔吃惊得就快跳起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用钱解决是最便捷的方式,我们需要他们的技术。”阿巴斯倒是很认可,反正钱也不是他出,他素来对钱也没什么概念。
“恺撒,你做事的风格开始有点像庞贝了。”施耐德说,话里似乎有些深意。
“我跟他还有点不一样,”恺撒耸耸肩,“他虽然也喜欢用钱开路,但是如果对方是漂亮女人的话,他也不介意省点钱用自己的身体支付报酬,这招我还没学会。”
沉默之后,所有人都流露出会心的微笑,只有芬格尔例外,他气鼓鼓地看着恺撒,活像一条被抢走了狗粮的狗。
“你怎么了?”恺撒有点不解。
“大家同是玩命,我的45万美元呐?”芬格尔大声地说,“恺撒?加图索老爷,你一碗水要端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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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利维坦之歌 3
雷巴尔科踏入医疗舱,这间医疗舱位于甲板以下,位置隐蔽。
一名胡子拉碴的船员正在手术台上操作着,虽然没穿白大褂,但他确实是这条船上的医生。在登上aal号之前,他是一位特种部队的战地医生,一手拿冲锋枪一手拿手术刀的那种人,边扫射边帮伤员取子弹对他来说是常事,残缺不全的人体也经常见。不过今天他的神情很凝重,操作中还会偶尔拿起手术台旁的伏特加喝上一口,大概是想压压惊。
他正用暗红色的激光束切割那些残骸中的一具,从头到脚,一片片地切割,每片的厚度不过一厘米。
雷巴尔科远远地看了一眼,也觉得有点反胃,一片片码起来的人体切片就像分割好的牛肉,血管、神经和脏器的构造都清清楚楚。医疗舱里的温度很低,这些切片不会解冻,切完扫描之后,计算机会生成这个人的d建模,死因就水落石出了。
“这种事我自己恶心就可以了吧?船长你还是去跟那些贵客喝好酒。”医生摘下护目镜,活动着脖子。这份工作绝不轻松,对体力和精神都是挑战。
“还不清楚他们怎么死的?”雷巴尔科问。
“d建模还得花上几个小时,不过要说结论,现在就有,他们是冻死的。”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