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头舒展,掏出手机,过来扫码付款,“多少?”
大叔伸出两个长茧的指头,“20元。”
买了氦气球以后,我们继续走着,经过人民公园门口的一座石桥。
陆冬见我手曲累了,从我手中接过氦气球,走到我另外一侧,握住我的右手放进口袋里。
这样,左右手都先后握到了。
我默默感受着他的贴心,心中有暖流不断注入,我回握住他的手,心情舒畅地偏头望向桥下波光粼粼的江面,再远远看去,是连绵不断的山峦,飘荡游走的白云,湛蓝如洗的晴空。
忽而念起之前没问完的问题,我仰头再问他,“陆冬,你儿子叫陆什么呀?”
陆冬停住步伐,寒眸闪烁,不满地纠正我,“我们儿子。”
“哦。”
好吧。
我暗想,有个那么可爱的儿子,还不用经历怀孕的苦逼和分娩的疼痛,其实赚到了。
我左手扯扯他左手衣袖,“所以呢,叫什么,你没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