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姿忍不住说:“周舜华,一米八几,性格温和,在学校人缘蛮好的······”
“谁他妈要听这些?”陆冬不爽道,“黎典呢,她怎么看?”
“说是好朋友吧,我问了周舜华,他说把黎典当妹妹。”
陆冬又爆了声粗口,语气比上一次更凶。
他恶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一周后的某天,放半天假的他从洛水市赶过来,在门口窝了半天,就为截放学回家的周舜华,揍得他一瞬间脑袋开花。
周舜华被打进医院,瘫了半个月才下来床。
这个事被周舜华父母闹得沸沸扬扬,后来不知怎么,不了了之,草率收场。
自那以后,周舜华再也不敢和黎典说话了。
黎典不会知道这些,陆冬心里清楚,如果黎典知道这些,只会愈加讨厌他,疏远他。
所以陆家出面给了周舜华家一大笔钱,他们家讳莫如深,再没提及这件事一个字。
陆冬往年的生日都会大肆操办,过得热闹非凡,十五岁的生日,他却只想和黎典一起度过。
他太想得到黎典了。
她的人,她的心。
从上到下,每一个部位,他通通想要。
想到饥渴。
终于,他等到这天。
黎典躺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带雨,两只眼睛湿漉漉雾蒙蒙的,水洗过一样。
他心里既是爱恋怜惜着,又涌起一股铺天盖地的毁灭感。
他血红着眼,脑袋里就一个念头。
干!Q群:11。65。24。28。5
他坐起来,将她双腿扛在肩上,肿胀的性器对准她紧闭的小缝,异常坚挺地插入。
进不去。
她太小太涩了,而且腿不停踹他,他没办法,只好用了事先准备的药。
药是进口的,黄豆大小的透明丸子,催情用,对身体的伤害微小,微小到忽略不计。
他掰开她粉嫩嫩的穴,推挤两颗进去,再揉着她发育中的两颗小白兔,细细密密地轻吻她逐渐动情的眼角眉梢。
药效很快,她从反抗到稀里糊涂地回应,前后不过两分钟。
她小声地嘤咛哭泣,不耐受地挥舞着手,腿主动蹭他的鸡巴。
陆冬喜上眉梢,扣住她柔软的腰肢,再次对准湿润的穴口,不再忍耐地插进去。
寸寸逼入,直到可以触碰的尽头。
处子血如艳丽的红玫瑰,绽开在她洁白的长裙上。
陆冬起初还尚存一点理智,暗暗提醒自己就做个一两次,顶多三次,就不干了,而且千万不要内射,他担心她怀孕,毕竟她还小,不适合孕育孩子。
然而他哪里知道,黎典的里边是如此的软嫩、湿热、紧致,他第一次搞,随便顶几下,就被吮吸得受不了。
被绞射了。
陆冬哪受得了这个,太丢人,而且她味道太香,每一个部位都出奇地魅惑人心,尤其是她的小逼,充满弹性的软肉,含着他不要太爽。
陆冬忘情了,沦陷了,发疯了。
他越做越变态,胃口大开,抹了奶油在黎典胸乳和肚子上,再将草莓和蓝莓缓慢塞进阴道里。
他伏下身,伸出舌头舔得啧啧作响,游戏似地,好半天才将粘着黏糊液体的水果用指头抠出来,叼起来再撑着身体爬上去,喂给神智恍惚的黎典吃。
他还是不满足,剥了几颗成熟的葡萄挤入她颤抖的花瓣中,鸡巴亦步亦趋撞进去,搅个天翻地覆,汁液横流。
黎典这会儿是真的乖啊,任他摆弄,说敞开腿就敞开腿,让她吞精液,她也不会拒绝,皱着眉头咽下去。
把她拗过来翻过去,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