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着措辞,不好意思地问:“嗳,我脑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啊?”

照他之前的说法,我砸他脑袋,是缘于我前男友,我不禁浮想联翩,莫非我劈腿前男友被抓后恼羞成怒痛下杀手,所以他忍无可忍奋起反击?

这好像也说得通。

陆冬放下我已经穿戴好的鞋,就着原有的姿势抬头看着我,他的眼睛黑亮,和吸我奶的小婴儿那双眼睛八分相似,我再次肯定他俩的关系,或许真是父子。

这大概不是一个恶作剧。

他可能就是个因为没有做好安全措施而当上爸爸的年轻男人。

我听见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的问题,“你和前男友劈腿被我发现,你后悔,哭着求我原谅,我没同意,所以你当着我和孩子的面自残,扬言说要死给我看……不是什么美好回忆,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了?”

他如此情真意切,我几乎毫不怀疑地相信了,可脑海中始终没有一丝与之相关的涟漪。

就像一个被判死刑的人临刑前发现自己失忆了,但依旧逃脱不了被枪毙的命运。

我太挫败了。

听他的陈述,我大致弄明白了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心里负罪感沉甸甸的,好难受,我叹口气,愧疚地说,“抱歉啊,没想到我这么坏。”

他起身,瞬间高了我一大截,阴影笼罩在我身上,他轻轻抱住我,“没关系,知错就好,你说过以后不会再负我,我信你。”

以德报怨,显得他真的好大度啊!

我皱着脸,心里不断自我谴责,开始嫌弃自己。

他拉着我起身,将我抱在怀中,掀起我的帽檐,低头亲吻我的脸颊。

我不大适应,慌张地偏开头。

“怎么?”他静静看着我。

我咬咬唇,脸不寻常的热,低垂着眼帘,“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太习惯。”

“嗯。”他点头,表示理解,“好,我会给你时间习惯。”

我想起在楼下的等的陆敬之,忙说,“咱们去看医生吗?”

“去,你等下。”本文更.新Q:二九一/二六/八二/六七三

陆冬转身,从衣帽间首饰柜第一层中间取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

他走到我面前,将一枚心形钻戒戴在我的右手无名指上,同时我发现他的左手无名指上也戴着一枚同款男戒,端庄优雅又不失独特的风格。

我再次觉得奇怪:“为什么你的戴着,我的却是新的呢?”

陆冬蹙眉,语气低沉:“你不爱惜,把那枚丢了,这枚是我托人重新定制的。”

·······

妈呀,我风中凌乱了。

我真的渣得这么离谱吗?

女神节小剧场

黎典在学习上向来刻苦,可大一第一个学期却因为缺课过多遭了殃。

挂科压力重,压力山大。

临考前一周,晚睡早睡,偶尔还需要通宵达旦地复习。

有的课程都不能称之为复习,说是“预习”也不为过,平时分太低,只能靠卷面分不挂科,所以发愤图强很有必要。

万幸,她顺利通过了期末考试。

可她也因为冬天在湖边发狠背书时吹风的缘故,患上了偏头痛。

夜里睡不着,难受地蜷缩在被窝里,陆冬给她按摩太阳穴才缓解疼痛,渐渐入睡。

一夜无梦,第二天早起,陆冬仍在熟睡,她为表示感谢,翻身从后方轻轻搂住陆冬的腰。

陆冬迷糊嘟囔一句,“还疼吗?”

“不疼了。”黎典感动地贴着他后背,轻声问,“嗳,你昨晚给我摁了多久?”

“一个多小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