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低喊一声:“…陆冬?”
他唇紧抿,下半身赤裸,肉柱终于消停颓下去,尺寸小了不少,不再那般作弄人的狰狞。
我凑近,闻到浓烈的血腥味,他的绷带已经被血染红,伤口往外不断冒血。
抬眼看向时钟,六点了,八点我还有课,教授爱点名,期末那一科考试出了名的严格,挂科率高达百分之三十。
我起身,颤悠悠地扶着床尾、墙壁,去浴室沐浴。
冲澡时,鼓胀的穴里老往外流东西,沿着腿根往下滑,我垂眼扫过去,见白色的浓状物随着水流往下水口冲,因为太大而在细孔那儿被截住,淫靡地打着旋儿。
我眼热地别开眼,关了水,取浴巾随意擦拭身体,推开门去衣帽室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将换下来的衣服裤子丢进洗衣机。
陆冬不省人事,僵在那儿,死人一样。
地板上一滩血渍,仍在加深,他脸色转为惨白,仿佛再耗下去,快一命呜呼。
他的手机在枕头边不知疲倦地唱歌,我拿起来看了眼,是欧月的视频电话。
欧月就陆冬一个儿子,宝贝得很,几乎每晚都要视频,或许是昨晚没打过去,今早她着急,自己打过来了。
我没有接听,待到电话响累自己结束,我飞快退出界面,打开相册,删除了他之前的几十张色情连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