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我都没有搭理他的电话,那个小肚鸡肠的人渣,如果怀恨在心,他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尽量克制自己内心深处的忐忑,勉强振作:“那你快去,我自己回学校,别担心我。”

尽管我多次说不用管我,齐风还是坚持给我在路边叫了辆车,要了司机电话号码,给他加了钱,反复叮嘱他将我送到学校,才匆匆上了另一辆出租车。

热闹的人群在身后远去,我的心始终悬着,无措地望着窗外,司机不知我内心的煎熬与忧愁,和我闲聊:“妹妹,你在洛中读书啊?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做到这么贴心的少有啊。”

我一言不发,拿出手机面无表情地给陆冬发短信,每个字摁得恨意十足:“陆冬,你在哪?”

他直接拨了个电话过来:“你离学校还有多远?”

望了眼窗外,玻璃窗上的我眼神凌厉,我咬牙切齿,再次问:“回答我,你在哪儿?”

“西门,你下车就能看到我。”他说完挂断了电话。

三十分钟后我下了车,远远的,看到学校西门口停着辆黑色的车,车窗降下去,陆冬坐在驾驶座上,左手搭在升降窗上,叼着烟直勾勾看着我的方向。

西门不是正门,平日没什么人,夜里格外荒凉。

我眼睛快要冒火,愤怒到了极点,气势汹汹地走上去,忘记了恐惧,揪住他上衣领子,态度怒不可遏:“是不是你做的?”

他神色未变,泰然自若地抽着烟,抬眼看向我:“什么?”

“陆冬,你别装傻!”我快要炸了,“我再问你一遍,齐风家门店出事是不是你干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表情阴沉,拂开我的手,不悦地道,“典典,当初告我强奸好歹还有精液当证据呢,现在,你的证据呢?”

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我心中已经了然:“是你,就是你干的!陆冬你这个混蛋!!!”

“别为那小子跟我闹!”陆冬一双眼血红,他推开车门,擒住我胡乱拍打的双手,捏住我下巴,“是你逼我的,你再不跟他分手,我可不敢保证我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陆冬你是丧心病狂的人渣!你就是个没有人性的刽子手!”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现在已经死了八百回。

“人渣、变态、刽子手、鬣狗……还有什么脏话,你干脆一次性骂个够。”他抱起我将我扔进后坐,天旋地转间,他不顾我的奋力挣扎,重重压在我身上,关紧车窗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