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一盏昏黄的小灯,不知道杨韵睡了没有。

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回过身去关住门,轻舒一口气。

突兀的女声响起来

“都十一点了,怎么才回来?”

杨韵穿着真丝睡衣,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神色很淡,语气不虞。

“打的电话一个没接,陈可颂,你长本事了是不是?”

陈可颂在玄关处换鞋,张了张嘴,“妈。”

……该死的陈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