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奶尖,“还是说你爱犯贱,只有别人不理你,你才会有兴趣?”

“是这样么,陈可颂?”

他眸色深沉,顶跨一刻不停,快速剧烈地撞击着,将鸡巴塞进她泥泞的穴,誓要陈可颂叫出声,折磨得她全身战栗。

“你他妈……”陈可颂艰涩地吐字,“陈郁,你有病。”

“对。”陈郁扯了扯嘴角,点头,把她的腿抬起来分得更开,腰重重一顶,将龟头埋进子宫。

圆润硕大的龟头在宫口深深浅浅顶弄了几下,又磨出淫水。

“啊……”溢不住的娇吟从微开合的唇中泄出来。

陈郁将嘴唇贴在她耳边,舌尖沿着耳垂舔弄,倏然张口,咬住耳边软肉,缓慢厮磨,低声道:

“我就是有病。”

随着话音一起落,陈郁发狠地把鸡巴狠狠撞进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