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顶撞,下体的水声噗嗤作响。手腕被捆得发麻,带子绑的地方磨出红印,恍惚听见陈郁命令她。

“叫我。”

陈郁掐着她的腰,粗鲁地掰着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捏脱臼。

阴茎又粗又硬,每次都把下面胀得很满,棒身上勃发的青筋一下下刮过内壁,陈可颂被顶得又要攀到高峰。

她被顶得溢出几滴泪,死命挣脱他的手,将脸转向一边。陈郁伸手,触到一手湿润。

泪珠盈睫,好不可怜。

他强硬地把人掰回来面对着他,一点点吻去她的泪珠,取而代之暧昧的水痕。

下身一下又一下快速猛烈地碾磨着花心软肉,小幅度地跳动着,筋络勃发,隐有要释放的征兆。

陈郁在她耳边低喘,“叫我。”

陈可颂被顶得濒临崩溃,身体深处不规律地抽搐着,脚尖猛地绷直,颤抖着身体妥协,语不成调地带着哭腔,小声尖叫:“啊……”

“哥。”

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进泥泞不堪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