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他长指勾起落地的裙子,牙齿咬着一端,单手干脆利落地撕下腰带,线头崩裂,布料破碎,然后三两下将她的双手并起,并在身后。
黑色腰带紧紧缠绕在细白的手腕上,并拢在身后,再难动弹。
陈可颂又惊又气,手腕被反复试图挣脱磨得通红,满腔怒火冲上头脑,只能红着眼睛,愤懑控诉:“你这个疯……”
“少说这种话。”
陈郁伸了两根手指并拢入温热的口腔,生硬地打断这句话。他搅动着软舌,指腹轻轻压着舌根,轻声道:
“我不喜欢。”
阴蒂已经缓慢挺立起来,被陈郁用两根手指夹捏着揉弄,指腹不停刺激着顶端,带来熟悉又陌生的快感。
明明是那么亲密的动作,陈可颂脊背却窜上一股凉气,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眼角也泛着同样的晶莹。眼尾发红,杏眼瞪着他。
哭了呢。
好可怜。
陈郁垂眸看着她,怜惜地抚上白净的脸,用指腹抹去那点水光,语调暧昧温柔,轻声开口。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你哭着的样子,更适合被操?”婆婆Q号:28.04.07.65.59
话音刚落,他像完全失去耐心似的,猛地撕开底裤,长指顺着阴户来回摩挲,从尚还不算湿润的穴口挤进去,环着穴壁探索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