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还擦了点药,但今天还是有点肿。

陈可颂说不上是难堪还是害羞,反正有种把腿并拢的冲动。刚一动,又被陈郁按着腿根压下去。

修长的手指沾了药膏,缓缓触上阴户,轻轻地揉着阴蒂。

他看了她一眼,神情沉静认真,不带一丝情欲,好像真是她想多了一样。

长指缓缓在阴蒂上打着圈,因为沾了药膏而微凉,粗糙的指腹或轻或重地擦过敏感点,揉磨着,过电般的酥麻涌上来。

陈可颂咬着唇,撇开脸不看他。五指张开又并拢,不着痕迹地攥紧了床单。

陈郁一直俯着身,不紧不慢地揉着她,快感从尾椎骨窜上来,敏感的小豆豆逐渐在他手下硬挺起来。

陈可颂情不自禁地蜷了蜷脚趾,艰难地开口:“……那儿涂完了吧。”

陈郁闻言依旧轻轻揉着硬挺的阴核,只是身子凑近了,似乎在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