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宝贝好湿。”

陈可颂花穴还在吐水,痒得很,趁这会儿更衣室没人,她一只腿勾上陈郁的小腿,轻轻磨蹭。

“那哥哥进来。”

陈郁却勾起一抹很淡的笑,眼里深不见底,捏着下巴吻她。掠夺似的缠着她舌尖吸吮,卷过她口腔里每一寸土地。

直到陈可颂喘不上气,他才退出来,拇指抹掉她嘴角的银液,低声道:

“宝贝都学会撒娇骗人了,我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如了你的愿呢。”

下一秒,陈可颂蓦然睁大眼睛,感觉花穴被修长的手指分开,有什么冰凉的物体,被缓缓推进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