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太重了……呜呜……”

陈郁近乎温柔地埋首在她脖颈,薄唇落下一个个炙热的吻,如果不是粗长的性器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鼓起的筋络刮过穴壁,带来令人窒息的战栗,几乎都像是情人耳鬓厮磨,温柔交颈。

他低低在她耳边道:“陈可颂。”

陈可颂快要被欲望和快感折磨得神智不清,哑着嗓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应着。

“啊……嗯?”

陈郁却没有下句,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总是用硕大的顶端狠撞最深处的软肉,把她顶得伸长那脆弱的颈,娇喘不断。

陈可颂被操干得快要没有意识,只会攀着陈郁的腰呻吟,娇媚骚浪,一声高过一声。

“又要到了……呜呜……”

再度爬上高峰的时候,她呜咽着抱紧了陈郁的腰,喷出的水打湿床单,晕开一大片水渍。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陈郁在耳边低声道:“说爱我。”

那一声声阴鹜又急切,好像有无数看不见摸不着的,剧烈的矛盾和割裂,竟生生显得有些痛苦。

“陈可颂,说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