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全部退出,只留顶端在体内,再猛然顶入,又深又重地顶到宫口。

陈可颂连话都说不出来,被顶得在欲海中沉浮,只能叫出些听不出的呜呜咽咽的呻吟。

“嗯……啊……太重了……呜呜……”

穴壁紧紧地绞住,每一次插入都夹得陈郁呼吸沉重,他不再舍得全抽出来,大手扣住陈可颂的腰,不让她往前缩,小幅度但大力快速地在穴里抽插着,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房间里只剩下交合处的啧啧水声和陈可颂破碎的呻吟。

龟头再一次碾上花心软肉,陈可颂再也忍不住,下腹抽搐,小穴猛地绞紧,哆嗦着喷了出来。

“啊!”

陈郁被她夹的头皮发麻,在她高潮的时候依旧快速地顶弄着,顶弄几十次之后,终于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但这一次他没有及时撤出去,像是丢了魂似的,深深地抵在宫口,阴茎在她体内一跳一跳,兴奋地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每一股都直直对着她的花心软肉。

“啊啊啊啊!”

陈可颂尚在高潮余韵,敏感得要命,被滚烫的精液连续不断的浇灌着,颤抖着,大声呻吟着再次潮喷。

32.射那么深

激烈的性爱之后,两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

陈郁吻了吻她唇角,把明显还半死不活的陈可颂抱起来去卫生间清理。

热水淋浴被打开,水雾漫起来,陈可颂跨进浴缸里坐下,腿间慢慢流出一些白色液体。

陈郁就那样看着,看她白皙匀称的身体浸在水里,两腿并拢屈起,刚才张开的小口里,流出他的东西。

不经意瞥到他身下竟然又有要抬头的趋势,陈可颂才反应过来。

她飞快护着身体站起来,把人推出去,反手将他关在门外,又羞又愤:“走开!”

陈可颂手抵在把手处,喉结不自觉滚动,“……那你,清理干净一点。”

回应他的是陈可颂恼怒地一声:“滚!”

死男人,射那么深。

*

翌日,陈可颂是被电话声吵醒的。

身体又酸又涩,睡了一觉还是像散了架一般劳累。她揉揉眼睛,伸手捞过手机,接起来。

“喂?”

电话那头传来周景明的声音:“可颂?你在哪里?”

房门被叩响,陈可颂装没听见,却又接着响了很多声。她被迫一掀被子爬起来,拖鞋踩的很响,烦躁地打开房门。

“在家啊。怎么了。”

她一边应,一边看陈郁站在门口,穿得人模狗样,显然是出了一趟门。他食指勾着个纸袋子,递到她面前。

周景明:“怎么还在睡?你往常不会起这么晚的。”

陈可颂呃了一声,不知道怎么措词,一边用眼神问陈郁什么事儿,一边敷衍:“昨晚熬夜了。”

白天的陈郁一如既往的刻薄,勾起一个讥诮的笑,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因为被操了”,嘴上却把纸袋子递给她,凑近她耳畔,也凑近她耳畔的手机,低低道:

“你的药。”

她皱着眉头从薄薄的袋子里看一眼,这他妈的,避孕药。

陈可颂:“……”

“嗯?什么药?你病了吗?”

陈可颂:“……没事儿,我没有。吃撑了,健胃消食片。”

周景明在那头笑了一声,“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

“那好,那你慢慢收拾,我和青青在门口等你。”

“给你带了你喜欢的芒果慕斯。”

“喂?可颂?”

陈可颂深呼吸一口气,往后拉开距离,瞪了陈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