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长剑贯穿了她的后心。
时间仿佛定格,妖物吃惊地看着贯穿道自己身前的长剑,缓缓转过头。
男人高大的身躯背对着光,身后是不知何时躺在血泊中的老道士。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寒意顺着脊背一点点透到心脏,如同到达了极北之地的冰川寒雪,她站在其中,下一刻就会被冰雪吞噬成为肉泥,埋葬在苦寒之地。
不知是什么刺激到了他,明明刚才她被自己打晕之时是那么脆弱。
可现在,竟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弗彻一剑击出,清俊的脸颊上沾了几滴妖血,毫不留情地将剑抽出。
刚才他被击倒在地,血液争先恐后自身体喷流而出,之后奇异地身体之中有一股温暖而强大的治愈之力缓缓将他唤醒。
这股神秘的力量同上次他身受重伤时治愈身体断裂经脉的感觉一样,磅礴而温柔,仿佛蕴藏着天地的本源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