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人一个长相就是弗彻的错,她恶狠狠道,“躺好了!”

妖蛛在伤口处留下的妖毒已被神血涤荡干净,只是伤口太深,若是不好好处理,必定难以愈合,反反复复折磨人。

风阮嘴上严厉,手下功夫依然小心。染血白衣被她缓缓褪去,露出男子满是伤痕的躯体。

斑驳在身上的鞭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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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些年月,不仅仅是鞭痕,还有陈年刀伤,剑伤,一条条一道道将男人宽厚的脊背变得狰狞可怖。

风阮将他如缎的长发挽到身前,将伤痕更大程度的暴露出来,流畅肩线下一道道被虐打的痕迹纵横其上,将原来如玉质感破坏殆尽,平添了一丝残虐美感。

洞口处的夜雨因着有了篝火的光亮像是坠落的银珠,在洞口浅浅缓缓织成了一道雨帘。

细雨幽幽,篝火噼啪作响,风阮定定地盯着弗彻满是伤痕的后背默不作声。

弗彻低沉如玉石相击的声音温温柔柔:“公主,可是吓到了?”

风阮缓缓回过神:“没......没有。”

说完她还是好奇道:“弗彻,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少时流落他乡,被卖入妓院中做了一名小厮,客人们见我生得好看,便想要调戏我,我咬他们,便时常被妓院里的龟奴暴打。”

“后来,我辗转入西域,进入浮凉,我的......母亲,她得到了国主的喜爱,怕国主发现我的存在,便将我卖入驯兽团。那里野兽凶悍,我那时打不过,常常被咬的一身伤。”

“再之后,华朝军队攻入浮凉,我被抓做俘虏,宫人们看似和善,可他们的招数远远比宫外的明枪暗箭阴险毒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