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阮跌落在软和的喜色云锦里,再抬眸时,瞳孔重重一缩,
男人漆黑双眸沉沉盯着她,眸光流露出猎人对猎物的凶狠占有欲,他解开盘龙腰封随意一扔,半空中甩出一条流利的弧度,手指还在动作着解开银白帝袍,性|感锁骨露出,进而是肌理分明的精壮胸膛。
平日里
殪崋
的禁欲高冷悉数被剥离开来,空气里紧绷的那根弦被他肆意外放的侵略气息拉扯得更加暧昧而逼仄。
简直性张力十足。
男人泛着青筋的手掌握住少女纤细的肩头,将她猛然摁在星河鸳鸯对枕中央,少女漆黑的发丝铺展成扇,映得那眉眼更加出尘。
她出奇的乖顺,没有反抗,甚至还添了些任君宰割的意味。
弗彻挑了挑眉头,腾出一手挥落勾挂着床幔的飞龙帐钩,华丽雕花大床上的光线陡然变得昏暗,连带起一片旖旎的昧色。
弗彻的指尖从风阮的额头,滑到她的眉眼、琼鼻,粗粝的指尖又轻抚上了她的红|唇,覆在她身上道:“阮阮,牡丹花下死的下一句是做鬼也风|流。”
风阮被他压在身下,掌心不依不饶摁在他胸|前的伤口上,再次狠力一摁,轻快一笑,道:“男人贪图的不过是这几两肉的快活。”
不同于平时的微刺讽笑,她现在笑得像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孩子,恶意地碾压他的伤口也不过像是顽劣的恶作剧。
少女生机迸发的模样让弗彻全身翻涌着一股奇异热流,她温热的手心覆在胸前那处伤口,更让他心中的饥渴囚兽挣扎着逃出铁网。
男人已经晦暗到极致的眸光落到风阮的红|唇上,倾身将它吞入了唇中。
少女的反应不似往常,甚至平静得像是被吻的人不是自己一般,只是随着男人唇舌的愈发侵入,她扣在他胸|前的手中便愈发用力。
弗彻毫不费力品尝到了少女口腔中所有的柔软与甘甜,胸|前因她而起的疼痛更是让他全身兴奋得激颤起来,强而有力的舌在她口中掀起一片惊涛骇浪,肆意舔咬、吸吮,而她唇舌的顺从更是让这个吻的时间无限延长。
很长很长时间之后,他才粗喘着从少女口中退出,低眸看着她已然薄红的俏脸,长指覆上轻轻摩挲,眼角挑起轻浮的弧度,声音磁哑而性|感,“啧,这么乖?不反抗了?”
他大半身的重量悉数压在风阮身上,长腿卡在她双|腿之间,赤|裸的胸膛感受着少女身上起伏的线条,眉梢眼角的欲色简直要滴出艳浆。
而脖颈和胸口以及整个上身都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一直蜿蜒到均匀的腹肌处,野性十足。
风阮的唇被他吻得潋滟如红玫,然声色却微冷,“帝君拿却流威胁我,我岂敢反抗?”
男人闻言将头埋入她的脖颈处,玩味啮咬轻吻着她那块皮肤,手指扯开她的衣带,将少女光裸的肩头剥了出来,“今夜允朕为所欲为?”
风阮不动,闭着眼睛权当这副身体不是自己的。
他的薄唇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反复啃吻流连在下巴脖颈处,喟叹了一声道:“朕的阮阮真是冰肌玉骨,世间绝色。”
风阮被他压得深陷在柔软锦缎里,整个身躯都被迫困在男人身下,她手指难耐地蜷缩起来,身躯更是紧绷僵硬。
细密的睫毛颤抖不停,她紧紧闭着眼睛,突然道:“弗彻。”
“嗯?”
少女纤白的手指握在他赤|裸的肩头,掐着他的力度用了点力,“我一直想问你,你身上为何会有冥夷神的力量?”
弗彻身体一震,自她颈间抬头,垂眸看着少女紧闭的双眼,暗哑低声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风阮睁开双眼,看着上首男人紧锁着她的模样,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