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陷入此番境地的真正原因,你我心知肚明。”

他轻飘飘落下最后一句,“你做了这么多,无非也是想得到她。只不过被朕捷足先登,你便如此恼火。你哪来的资格质问朕?”

即墨随的身躯狠狠一震,他做得如此隐蔽,弗彻竟然全部知道,甚至将计就计,将他的计划全部斩断,继而坐享其成。

他隐忍臣服了这么久,这一瞬间所有的怒火全部翻涌上来,无能的愤怒之火烧穿了他整个胸膛,俊容额角上的青筋几近爆出。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事情还没有到难以转圜的局面,却流这步棋大错特错,可他还有最后的绝杀一招。

他死死盯着弗彻的脸,安慰自己没有关系,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他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可现下,他也不允许风阮再次落入到弗彻的手中。

弗彻不屑在明面上同风阮讲他做过的事情,这让他的心稍稍放回了些许。

即墨随大掌化出长戟,直指弗彻,道:“今夜你要带走她,只能从我身上跨过去。”

弗彻面上露出好笑的意味,眸光却落在风阮冷漠的脸上,“魔尊当真是糊涂,她能打得过三十三重天所有人,若是要打出天宫,何必用你?”

即墨随脸色难堪,回首看了看风阮。

他们两个吵完的结果早在风阮意料之中,她面上的寡淡里掺杂着几分疲惫,对着即墨随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魔尊真的不必如此。”

即墨随薄唇微动却说不出话来,他捏紧了手中长戟,是他把她间接陷入到这个境地,他怎么能不管?

方才暗探告之他这里的事情时,他心中的焦急到现在都没有缓解半分。

风阮看着他这副纠结的模样,心中叹了口气,前些日子神域神官早有觉察,魔尊的本命星宿近日来非常不稳,隐有暴|乱之象。